下沉,眼神陡然阴骘,见到这样的他我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过来!”
我下意识的快速摇头,准备转身逃离,谁知这个刚刚还躺在床上一脸病态的男人,竟然快速起身,一把摔上已被我拉开的门。
毫不怜惜的拉着我向病床靠近,随后将我摔在算不上很软的病房上,我的五脏六腑都毫无避免的震了震,他高大的身体随后压下,胸前看见清晰起伏。
我知道这位爷动怒了,想着那天早上的情形,肠子都悔青了,我真是闲的慌才来看他,我皱着脸推了推身上依旧脸色不善的男人。
“我??????我马上离开。”
手被他狠狠攥住,“谁让你晚上随便出来的!”
我被他这一嗓子吼在当场许久才回过神来。
“你这是在关心我?”
江墨言睨了我一眼翻身在旁边躺下,“我连自己都顾及不过来,没时间操心你的事情。”
我双唇嗫嚅着,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点负气的味道,我刚欲起身却被他揽住按回原处。
“放手。”
“大老远的来不是找我睡觉的吗?”
我嘴角猛抽几下,这货!我扯了扯他的胳膊,“你前妻还在外面。”
江墨言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将我又向怀中拥了拥,我不自在的动了动。
“做还是睡觉选一样!”
“我??????”
耳朵被他轻咬下,酥酥痒痒的,眼见着他的大手要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我睡觉。”
被他拥在怀中,一想到孔书彤在外面,随时都可能进来,加上他反反复复的表现,搅的我没有半分睡意。
东方泛起鱼肚白,我仰着头看向窗外,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应该是个很美的画面吧。
床头上的电话响起,环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江墨言起身去了洗手间,这些日子他的身体好像又消瘦了,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宽松出许多,不知道失去唯一经济来源的崇德,他翻身的机会还有多大,想到这里我的心剧烈波动下。
过了许久江墨言才出浴室,他毫不避讳在我面前换掉病号服,我慌忙背过身去。贞役木弟。
“你身体没好,还不能出院。”他的脸色和唇都明显透露出病态苍白。
“我现在跟你滚床单都没问题,要不要试一试?”
声音蛊惑挑逗意味十足。
我转过身,杏眼圆瞪,这男人昨晚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