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一处环境优雅的别墅中,我坐在草地上逗弄着身边一只白色叫不上种类的卷毛狗。
它很可爱好动。时不时伸出舌头轻舔下我的手指,酥酥痒痒的。
坐累了,我躺在草坪上,不停地挠着它的四肢,它仰躺在地露出鼓鼓的小肚子,模样十分可爱。
那天江墨言带着我来到这里之后,每天早出晚归,空荡的房子中只有这只小狗与我作伴。
不过,也乐的清静。
肚子随着不正常的大姨妈离去而消失,江墨言也没再对我作出格的举动。我的心态平和不少。
铁门打开,身穿黑色西装,领带整齐,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江墨言阔步走了进来,一声不响在我身边坐下。
熟悉气息充斥鼻间,我身子微微一颤,垂下眼睑抱起卷毛狗起身。
“很喜欢它?”
“没人陪做个伴而已。”我低头理了理它身上有些打结的毛。
脚刚迈起。被他扯倒在地,我重重压在他的胸膛上。
两次不美好的记忆烙印般遗留在脑海中,我对他避如蛇蝎,慌忙想爬起身却被他按回怀中。
身子不争气的抖抖。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些,一只大手将我的写满惊恐的脸按在他修长的脖颈上,颤抖的唇没有一丝缝隙贴在他冰凉的皮肤上。
心,剧烈的跳动着。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也不敢挣扎。有那么瞬间,我竟然感受到身下坚硬如铁的身子颤抖片刻,当我凝眉去好好感受下时,颤抖已然不复存在。
“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快速摇摇头。“我````我想回国。”
冰冷的指尖刚触碰到我敏感的耳垂,我好似被毒蝎扎了下,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他的怀抱,连爬带滚踉跄起身,不小心被我踩到的卷毛狗发出凄惨的叫声,加剧了我们本就不和谐的气氛。
躺在草地上的江墨言眸中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起身拍打下身上,越过我的身边进了别墅。
温城。回来那天江墨言带我去父母那里走了个过场,余下三天我待在家中,他也很准时回家,在花婶变着花样的粥还有中药的调理下肚子总是暖暖的很舒服,就在我以为这次肚子疼只是我经期太过劳累所致时,仍旧在家修养的廖秋霜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花婶阻拦,我第一次拿出了女主人的气魄,趁着花婶愣怔当场瞬间,我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星巴克,我焦躁不安的喝着面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