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问了我你最近在家干些什么,还有先生去哪了,什么时间回来。”
“我知道了。”我轻晃着被子中的水,这应该是她们家的辛密,不会轻易向外人道的吧。
三天以后,肤色好了不少,我跟花婶提议去看我父母,她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花婶将我送到父母所住的小区,叮咛我回去的时候记得给她打电话,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我无奈摇摇头,假如以后的生活总是跟条尾巴,我十有八九会疯掉。
一个月未见,一进门我妈就问东问西,这次又没见到江墨言,我妈整个人都不好了,旁敲侧击的问我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我只得谎称,前些日子出去旅游,堆积了很多工作,一回来他就出差处理事情忙的脚都不沾地的,再加上我爸出来打圆场,说男人都应该以事业为重,这才把她给忽悠过去。
“左初没有去找你吧。”
“好端端的提她干嘛。”我妈冷不丁的冒出句,我正在喝水打了个呛,脸色也沉了下来。
“汪浩宇那个负心汉坐牢了你不知道?这就是现世报。”我妈一脸愤愤不平,絮絮叨叨起来。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沉默坐在沙发上。
“行了!”我爸从报纸堆中抬头,呵斥声。
“我也只是给小溪提个醒,左初那只疯狗,现在是逮到谁咬谁,前几天不还是到我们家闹腾,说是我们小溪害了她儿子。”
说到这个我妈难压火气,“明明是她儿子始乱终弃,还怪到我们小溪头上了,要我说就是老天有眼,他汪浩宇活该!”
“她没把你和爸怎么样吧?”我不停的灌着水,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我现在才不怕她呢,我女儿嫁的人比她儿子不知强了几百倍,依我看,姓汪的最好把牢底给坐穿了才好。”
“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躺会儿。”提到汪浩宇我的太阳穴就突突乱跳,脚步紊乱。
“你说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后就不要在小溪面前提汪家人。”我爸将手中的报纸一扔起身去书房。
我倚在门后,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
不行,今天我必须搞清楚!
连饭都没吃,匆匆离开家,奔往离小区最近的一个药店,站在门前踟蹰半天,最后握紧手。
给自己打气,这没什么丢人的,自己都二十五了,现在十七八岁都有买试纸的。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