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凌被吻的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怎么被秦睿带到了车上,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往阳光花园驶去,轮胎与雪地摩擦的吱吱声让她慢慢地清醒了,随即一种莫名的恐慌浮上了心头。
在秦睿才“维护”她打了霍州,她就和自己的前未婚夫相拥相吻,以秦睿一贯表现出来的顽劣,他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吗?
“我可以玩,你不行,敢让我头上长绿毛,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秦睿的威胁攥住了俞千凌的心,她偷眼看去,秦睿绷着脸,手紧紧地把着方向盘,没穿外衣,灰色高领毛衣衬的他的下颚异常的森冷。
俞千凌脑子里迅速想着对策,该有个合理的解释,或者用什么方法消除秦睿的怒气。
可是一直到进了电梯,她也没想到办法,她不了解秦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合适。
秦睿背靠着电梯站着,额前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在俞千凌又一次偷偷看秦睿时,他忽地冷哼一声:“不用揣摩我的心思,你如果不是和我领了证,你怎么下贱是你的事,他就算当着我的面剥光了你,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俞千凌脸顿时被气红了,她怎么就下贱了,他不是看到她挣扎了吗?
头脑一热,她反驳的话就冲口而出:“是吗?真没反应吗?那不知道是谁一个吻就有了反应呢?如果是见了每个女人都容易反应,那谁下贱还不知道呢!”
“俞千凌……”秦睿猛地抬起眼,死死地瞪着她。
俞千凌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她至少还没冲动地见到男人就想要,他凭什么说自己下贱?
两人互瞪着,隐形的火花四溅,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一触即发。
俞千凌突然感觉到危险,恰好这时,电梯到了,她扭头就走了出去,慌忙摸出钥匙打开了门,就想冲回自己的卧室。
“你逃什么?刚才不是很有本事卖力地挑衅我吗?怎么?怕了?”秦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到了玄关门上,身子就压了上来。
“我说过,有反应证明我是正常的男人!你是不相信还是想再证明一次呢?”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低笑着用身体和双手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
俞千凌的身体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大衣,隔着礼服抚摸着自己的腰侧,刚才的勇气顿时没了,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消失了……
“凌凌老婆……”秦睿坏笑着拉长声音,以一种能让俞千凌崩溃的声调暧昧地道:“只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