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了,没有任何逆转机会。
吴淑云吓得脸都白了,怎么会?
直到对方陈述其中利害关系,吴淑云方才如梦初醒,差点昏厥倒地。
一个背后说坏话的人,心胸如此狭隘、阴险,上面怎会看?更别提重用了。
省长保不住,只能动用各种关系,总算体面的退居二线,回归家庭了。
毕太彰谈感受的时候,厉元朗没有插嘴。
一来不知道怎么接话,说深说浅不好掌握。
二来,毕太彰找厉元朗说话,更多是想一吐为快,把心里烦闷发泄出来。
纵观整个宁平省,符合身份的只有厉元朗一个人。
要么级别低,点头哈腰、趋炎附势一副奴才相。
要么口是心非,心眼里藏着心眼。
厉元朗为人正直,又是毕太彰信任的副手。
所以,聊天从一开始就确定好各自定位,厉元朗只有洗耳恭听了。
“回想这些日子的过往,就好比我走夜路。黑乎乎的看不清脚下路况,是否有砾石,有土坑,甚至还有人为放置的鼠夹。”
“我被夹到或者摔跟头,摔得鼻青脸肿,那么就会有人暗中拍巴掌,振臂欢呼。而你,则跟他们不同。”
说话间,毕太彰眼神从窗外移回到厉元朗身上,诚挚而又动情的说:“你是那个给我递灯笼的人,让我照亮,以便看清楚脚下的路,防止我摔倒受伤。”
“元朗,我这次平安度过危机,也看清许多人的嘴脸。正好廖士雍同志就要到任,我看全省干部人事调整迫在眉睫,要尽快进入启动阶段。”
“原来我打算动三分之一,现在看来,这个数字太保守了,关于这点,我想听一听你的想法。”
说来说去,毕太彰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
他用比喻法,间接感谢厉元朗的帮忙。
同时抛出人事议题,等于抛出一个巨大蛋糕,让厉元朗和其共同分享。
而且关于这次人事变动,毕太彰认为三分之二还是少了,他要大动作、大手术,彻底改变宁平省的人事布局。
厉元朗略作思考,这样做,无非是表达他对人事变动的认真态度而已。
“我也觉得,廖省长到来,宁平上下需要新气象。既然毕书记要有大的变动,是否能提高到四分之三呢?”
“嗯,这样最好。”毕太彰就等这句话。
他和厉元朗不谋而合,达成一致意见,接下来就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