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捕,集团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而当初信念集团是和乌玛县政府签订土地使用合同,出面做通农民工作的也是县政府相关职能部门。
现在,信念集团出事了,信念集团不管,农民只好去找政府解决。
面对一大笔赔偿资金,县政府没有能力支付,即便有能力,也不会替信念集团买单,花冤枉钱。
农民拿不到钱,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三天两头的去县政府,去广南市,甚至跑到省里告状。
季天侯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烦躁不安。
怪不得他对招商局的童局长那种态度,敢情他痛恨童局长。
什么狗屁的招商引资,引来的哪是什么金凤凰,根本就个手雷么!
厉元朗出主意道:“你们可以向法院起诉,状告信念集团。”
季天侯无奈的直摇头,“已经聘请律师去做了。可听律师的意思,这官司绝非一年半载,要有漫长的过程。”
“何况,状告信念集团的又不是我们乌玛县一家,好几个地方都向法院提起诉状。”
“元朗,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官司输赢,是怎样安抚那些征用土地的农民。说实话,他们整天东闹西闹,给我造成很大负面影响。”
“市委和市政府已经找我谈过话了,要县政府马上研究一个方案出来,必须解决农民诉求。”
“县里情况你是知道的,县财政并不宽裕,要是拿出钱赔偿农民,一个师出无名,另一个,县财政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唉,难啊!”
难怪季天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他的本意是好的,引进信念集团建设汽车生产基地,不仅解决就业问题,还能极大促进全县经济发展。
可他没有想到,光顾着高兴了,那么大的一家企业,放着好地方不选,偏偏看中一个小小的乌玛县,本身就透着古怪。
结果倒好,被人家狠狠坑了一把,鸡飞蛋打,两头不讨好。
事情已经发生,埋怨不解决问题。
厉元朗深知季天侯面临的麻烦和困境,开导说:“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你们县政府征用土地,就等于断送了农民的生活来源,他们没有可支配收入,不找你们还能找谁,我们要理解农民的苦衷。”
“道理我都懂,可是县财政根本不可能掏钱垫付,我们也是受害者。元朗,我现在真是被逼到绝境,上面有市委市政府施压,下面又有农民告状,开了好几次会议,始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