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暴力为代表的大恶魔，卡尔的心思并不算多。
但奥格塔维亚却显得细腻了一些，尤其她还是女性。
“事情到这个时候了，我就不隐瞒身份了。”
徐直极为豪气的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不仅放向了奥格塔维亚，还放向了卡尔。
“说来我与两位都是熟知呀。”
“咦？”
“欸？”
“卡尔领主应该还记得，咱们前几年合伙凝聚过诅咒铠甲。”
“你是那个神灵的投影？”卡尔大叫道。
他显然记得当年凝聚分身的穿梭。
那是他当年为数不多的自由快乐时光。
分身砍掉一个手臂没什么问题，违约也没什么关系。
让卡尔有点可惜的是诅咒铠甲凝聚失败了。
若是他能身穿神器，他能打得玛利斯叫爸爸。
“说的没错啊”徐直回道。
“你这小身板越来越结实了啊。”
“铛！”
“铛！”
“铛！铛！铛！”
卡尔锤了徐直脑袋几拳，只觉磕得手疼，看着徐直膝盖都陷入到泥土中了，他悻悻的放下了爪子。
“神灵？”奥格塔维亚奇道。
在她的交际中，她可没认识什么神灵，奥格塔维亚看了徐直数眼，确定自己的交际圈中确实没这号人。
“我对哲学有一定的了解，不知您是否有兴趣，譬如上古圣贤文字。”
“那我们就谈一谈学习这个词，学习是入道之门，积德之基，有子曰：学而时习，不亦说乎……”
随着徐直嘴角念动，奥格塔维亚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
“你你你……您您您……”
她手指哆嗦了好一会。
徐直口中念动的她当然清楚了，这是她接受的第一场哲学课，当时教授的便是这些内容。
但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对方是在虚空中凝聚了一处酒馆，几乎自成小王国。
这是拥有伟力的大人物才能做到的事情。
如今从卡尔那儿听得神灵的佐证，她顿时就连贯了下来。
“贤者大人，您是哪位神灵的投影？”奥格塔维亚瞄了瞄四周才小声道：“奥格塔维亚愿意信奉您。”
“既是有缘，告诉你也无妨，我上面的那位神名为宙，也告知了我一些关于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