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建筑的形状有各款各式的,复古的如登云武馆那样,建筑面积是铺开的。
现代风格则像霸王武馆,武馆整体一幢楼,各种锻炼训练器材,休息室都在不同的楼层。
楼层多,人便要少了,几人一路走来,都没看到什么人。
“翼虎阁下,你说这遗迹都结束了一个多月了,我儿子怎么还没回来。”
“我可怜的元亚也陷在里面。”
8888号房间内,严栋梁满脸怒容,在房间内度来度去,杜元亚父母则是坐在一旁,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不必担心,振东阁下,贵子必然吉人自有天相,有元亚一随同行,两人想必是在那处地方修炼而已。”
与严栋梁交谈的是一个灰袍人,宽衣大袖,四十余岁的模样,只是须发有一些白,显出一副老态。
“不能不急啊,你看看,其他人都出来了,我打听到虎山进去的都出来了,上次剑门山燕宗师不就说一个小孩儿是他们的人。”
严栋梁有一些气急败坏,若非听信灰袍人翼虎之言,他儿子不会去遗迹那种危险地方,拿机缘,也要靠实力才行,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他非常清楚。
可耐不住年轻人的心高气傲,满脑子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严栋梁也阻止不了他儿子,如今他就想知道自己儿子到底是死是活。
翼虎一行人还鼓动了街区不少人,带领人群冲击了虎山训练营,让不少人有了进入的机会。
严世吉和杜元亚就是在这种混乱的时刻钻进了浓雾范围,而眼前这个刘里,据说也进去了。
“给我好好说说,你在遗迹里看到了什么。”
翼虎从怀中抽出一叠钞票,在刘里眼前晃了晃。
“说的好,这些,就是你的,明白?”
“有没有看见过我儿子严世吉?”
严栋梁急道,众小弟将刘里弄回来,怕这货跑,特意还给绑了根绳子。
“松绑松绑,你们这群下人,怎么请的刘里先生。”
翼虎不满道,他从大红木椅上走过去,捏住捆绑刘里的绳子,也不见如何用力,只见那粗麻绳砰的一声就给扯成两截。
“呜呜”
“你们这群混蛋,把嘴巴都封住,刘里先生怎么说话。”
“刺啦”一声过后,刘里嘴上的黑胶布被严栋梁一把撕扯下来。
“嗷~嗷”
刘里眼泪婆娑,他现在明白当初商千秋扯脸上胶布时候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