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蓝色最为耀眼,在阳光照射下光辉灿烂,可见其奢华不下皇宫。
尤其是那个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建造这样的一座不知要花费多少金铜,这是四大皆空的和尚能那建造起来的?不说是他们,就是季安这个倚天位面的皇帝都不舍得建造。
所以,季安这次独来就是要灭掉净念禅院,他打算把所有和尚都费了武功,然后赶下山学道。
“既然如此,本座只有自己来拿……”
笑声倏止,季安叹了口气,一走踏出,身如电射,已来到不嗔面前,手掌一翻,轻轻向前拍去,不带任何气劲。
不嗔面色大变,只觉面对这平平无奇的一掌,竟让他体内的气血都凝滞了,猛的一咬舌尖,重逾百斤的禅杖横在胸口。
“砰”的一声,禅杖碎裂成粉末随风飘散,不嗔眼神迷蒙间,只见一根手指点在丹田,旋即周身气势一散,仰面倒在地上。
不嗔眼睁睁的看见禅杖粉末凝结成几十根细小木棍,激-射而出,旋即倒下一片禅院弟子……
季安负手而行,闲庭信步般向铜殿走去。
各种不同类型的佛门兵器,疯狂地从四方八面向季安施以死命的攻击,杀气弥漫全场。
但季安像是暴风雨中耸峙的高山,任是最强劲的狂风,也不能使他丝毫摇动。
他整个人代表了一种近乎天地宇宙的力量,无始无终,浑然无间,又庞大无匹,非任何人力可以抗衡。
禅杖、金刚杵等武器击到他身前,忽然便失去了所有威力。
他像是只露一角的巨石,那露出的一角虽小,但尽管千百人一齐去摇动,它亦是稳如泰山,分毫无损。
季安身前的和尚纷纷丹田被破瘫倒在地,他很快过了广场中央,距铜殿只有十多丈的距离。
铜殿前所有和尚手执戒刀,严阵以待,可是从他们苍白发青的脸色知道没有一个人是有半分把握。
尽管他们都是先天顶峰境界,走出去足以称雄一地,但在季安这洪荒凶兽面前,都已变成怕事的代罪羔羊。
“咿丫!”
便在此时,铜殿两扇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动般张开来,露出里面黑沉沉的空间。
殿前众僧急宣佛号,只见一个高挺俊秀的和尚,由铜殿步出,立在登殿的白石阶之顶。
“了空?!”
季安淡然一笑,身形一闪,已站在他面前。
了空一袭黄色内袍,棕式外套的僧服,身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