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姒姒被他亲得有些脸红,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把墨汁擦拭干净,又砚了一些新墨,铺了纸张上去。
文姒姒平时只写小字不练大字,刘煊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一会儿。
......
宫中。
胡皇后一听到五皇子挨骂的消息,打听到来龙去脉,便匆匆赶了过去。
胡皇后过去的时候,五皇子还在嘴硬:“明明是父皇这段时间偏心大哥,大哥犯了错都不让说,我何罪之有?刘鄂是宗室子弟,出了这样的事情,您连个惩罚都没有,怎么和汾阳王府交代?”
“放肆!”胡皇后抬手给了五皇子一耳光,“你怎敢对你父皇如此?”
说完胡皇后拉着五皇子跪下,神色惶恐:“皇上,逸儿口出狂言,臣妾会好好惩罚他!”
皇帝怒极反笑,指着五皇子的脸:“你让他说!朕不知道,他竟然对朕心怀怨怼,他心里藏了这么多不满!”
胡皇后看五皇子犹有不服,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五皇子脑袋轰鸣。
皇后辩解道:“逸儿对您这个父皇一片孺慕之心,见您偏爱晋王,他同样想得到父皇的认可,才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您是看着逸儿长大的,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朕从小给他的,比给晋王的多出百倍!心胸如此狭隘,一点宠爱都要嫉妒,哪里有当皇子的气度?”
皇帝脸色铁青,“刘鄂每日奉承在你左右,鼓动你与亲兄弟争斗,带你流连声色场所,你为了这等小人,要朕罚你血亲兄弟?你大哥不过失手,难道朕把他杀了补偿刘鄂你才高兴?”
胡皇后恨铁不成钢,狠狠瞪了五皇子一眼。
她先前没有想到,皇帝竟然知道五皇子身边这些人的秉性。如果知道皇帝的手伸得这么长,胡皇后肯定会把五皇子身边的人再筛选一遍。
五皇子又怒又气,压根注意不到皇后的暗示,他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从小到大,皇后和皇帝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他从父皇这里享受到的宠爱与三皇子相差无几。
至于刘煊——
他与皇帝行宫里父子情深的时候,刘煊还在塞外吃沙子呢!
父皇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出身低贱的兄长训斥自己,五皇子实在不服。
“父皇焉知大哥是无意的?”五皇子愤恨不平,已然被嫉妒蒙瞎了眼睛,“大哥看不惯刘鄂垂涎大嫂美色,他就是故意伤人!大哥百步穿杨,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