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气疯了:“那个康娴郡主算什么东西?她母妃的身份比您都低一头,居然大言不惭的让您低头问好。得亏您是个脾气好的,要是像五皇妃那样暴躁的性子,就该在皇后面前指着鼻子骂她了。”
文姒姒偏头痛得厉害,闭着眼睛道:“广平王封地被收,皇上为了在天下人面前赢得一个好名声,这些日子对她们母女做做表面功夫,今天这事儿不是给她们面子,是给父皇面子,你没见皇后都对她们客客气气的?等这阵风过去了,她俩也就能够认清自己了。”
真到了那一天,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员夫人都懒得结交她们,这对母女别说在文姒姒面前耍威风,连王府的大门能不能进来都不一定。
文姒姒一回府便让丫鬟扶着下了马车,她把身上的华服和首饰都除了,接过热帕子擦了擦脸面:“我去睡一觉,有重要的事情才叫醒我,其他事情等我醒了再说。”
“是。”
文姒姒睡得朦胧,身上出了些许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正要让丫鬟进来,突然觉出自己腰上压着什么东西。
文姒姒被吓了一跳,紧接着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殿下?”文姒姒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您怎么回来了?”
“独自快马加鞭回来的。”刘煊道,“恰好皇后千秋,对外说给她祝寿,外人无法指责什么。”
文姒姒眼睛微微有些湿润,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听说殿下遭了刺客,有没有受伤?您怎么能一个人骑马回来呢?这多危险,万一有人路上埋伏——”
话未说完,刘煊把她按在了自己怀里:“想你了。”
他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里的时候,府上的下人都没有想到他今个儿会来,文姒姒院里的丫鬟也吓了一跳。
还没有沐浴更衣,刘煊看文姒姒在床上睡着,他亦有几分疲乏,抱着她睡了一觉。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衣服路上沾尘有些脏,慢慢把她松开:“我去沐浴更衣,等下要进宫里一趟。”
文姒姒道:“今天我撑不住提前离席,和你一起去皇后宫里一趟吧。”
“不必。”
刘煊突然抬手握住文姒姒的下巴,仔仔细细将这张清艳的脸看了看:“你瘦了好些,这段时间该好好养养了。”
文姒姒想跟着他一起下床,又被他按在了床上。
她眯了一会儿,听到刘煊走了,才让丫鬟进来给她换身衣裳,将床帐和王爷的衣物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