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你才刚出生,你想想,这得多不容易,怎么能随便送人呢o”
泽精承天地灵气而生,寿命远超人类,五十年对泽精来说,确实还只是幼儿的年纪,楚渊常来泽精村讨酒,倒是知道这一点,并不吃惊o
宝宝叉着小腰肢,不屑一顾地道:“少来这套,爷爷你酿了足足一窖好酒,送人一缸有什么了不起o大个子是我的朋友,我就要送给他o”
黄衣泽精老头儿尴尬道:“宝宝哇,这酒”
宝宝麻利地往地上一坐,两条小短腿就扑腾起来:“呜呜,爷爷不爱我了,在爷爷心里一缸酒都比宝宝的快乐重要,呜呜,宝宝好可怜,爷爷不喜欢宝宝”
宝宝个头儿虽小,却也是泽精演化,两条腿扑通起来,敲在地上,不亚于一对千斤重的大锤,震得地面一阵晃悠,那酒缸里的酒也像遭了地震似的震荡起来o
黄衣泽精老头儿慌了,赶紧道:“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别哭啦!你别踢啦!缸都要被你震碎了!”
宝宝眼泪一收,瞪着他道:“那你给不给?”
黄衣泽精老头儿无可奈何地道:“给给给,当然给,爷爷最疼的就是宝宝了,一缸酒算什么啊,身外之物嘛”
黄衣泽精老头儿说着,心疼地看了眼那缸美酒,越想越是不忿,忍不住奋力一跳,一拳打在楚渊的膝盖上,喝道:“花言巧语骗我孙女!哼!拿了酒快滚!”
最高的泽精也就到楚渊膝盖高,黄衣泽精老头儿年纪大了,腰佝偻着,就更矮了,这奋力一拳,也不过就打到他的膝盖o不过他这一拳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否则以他的体重,这一拳足以将楚渊的腿打断o
楚渊大喜,赶紧上前一弯腰,把那缸对他来说只是一坛的美酒捧起来,连声道谢:“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
那泽精老头儿皱着一张老脸,跟一个全是褶儿的包子似的:“快走,快走,不要让老夫再见到你!”
楚渊心中偷笑,这个泽精老头儿显然极疼他的小孙女儿,自己只要和宝宝保持良好关系,今后就不愁这泽精所酿的美酒没有着落了o
于是,楚渊捧着酒坛,对宝宝道:“宝宝妹妹,大哥哥急着把酒带回去,就先不陪你玩了o你喜欢风筝是么?下回大哥哥再来,给你做一个不!做十个风筝,蜈蚣的、金鱼的,什么样子的都有!”
宝宝一听两眼发亮:“好啊好啊,那大哥哥你什么时候会来啊?”
黄衣泽精老头儿却是大惊:“你小子还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