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厕所站在门口拿着电话说了一句以后大鹅沉默了半天咬牙说道:“你能不能过來接我一趟”
“什么”我皱着眉头惊愕无比的愣了半天重复着问了一句
“......我和玉果掰了他要杀我”大鹅直接的说道
“...这事儿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呵呵他要杀你你沒长手啊拿刀就干死他呗”我淡淡的说道
“死在医院的那个陈大彪的人是我弄死的我有证据能证明你的人就是聚众斗殴不是伤害致死”大鹅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开口冲我说了一句
我听完他的话脑袋嗡的一声马飞他们在ktv砍了陈大彪单辉等人以后我问过小马哥他说是他往陈大彪堂弟上干了两酒瓶子后來我们知道这人死了以后一直以为是小马哥失手打死的等大鹅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是玉果在后面搅合的
光子被抓而且是青岗抓的我们的劲儿使不上只能通过朋友求朋友想见光子一面但青岗那边口咬的很死我们拖的人也沒什么人情往來也都不太用劲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光子是个什么状况
所以我在仔细分析大鹅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光子就沒事儿了酒瓶子不是他打的虽然参与了但绝对不是第一被告一个伤害案我用点劲儿差不多能整个缓刑退一万步说就是沒有缓刑轻伤害满贯也就判个三年
“你在哪儿”我沉默了一下冲着电话问了一句
“辽阳”
“你让我去哪儿接你”我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
“对你让人过來我在太古十二道街的......”
“你等一下我不可能去辽阳接你明白么”我直接打断了大鹅的话随后继续说道:“你用你的脚后跟想想我可能去么”
“我说的是真的我他妈沒骗你”大鹅扯着脖子激动的喊了一句
“你说的真的假的我都不可能去”我不容置疑的说了一句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自己來沈阳进了沈阳咋地都行去辽阳那不可能”
“......行到了沈阳我给你打电话”大鹅咬牙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吱嘎”
我推开厕所门走到走廊面无表情的停顿了一下挠了挠脑袋随后奔着牌九桌走去拍了一下舟舟的肩膀出口问道:“战果咋样啊”
“赢了八千多”
“啪”
我抬起胳膊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龇牙笑着说道:“你jb跟马二马飞)还是有差距操忘了中心思想是输钱了”
“......擦我是不会溜须拍马”舟舟愣了一下挺不乐意的回了一句
“行了你下课吧天快亮了我给这点钱鼓动玩咱吃点早餐去”我随口说了一句舟舟让开坐子我继续上桌玩着牌九
.......
另一头大鹅从井盖底下爬出來才发现耳朵的血根本止不住走路已经发飘四周张望了一圈道路上全都是警车无奈之下四处乱窜着再次找到一个停车棚又偷了一辆摩托车弄着火以后沒有立刻开走而是推到隐蔽处将外套脱掉攒成一个团粗暴的塞进排气管子里留出一个很小的空隙随后开始猛轰油门
“咣啷啷”
废气排不通畅的排气管子在摩托车上开始震颤大鹅瞪着眼珠子继续來回拧着油门由于排气管子被堵住噪音不是很大停了能有十多分钟排气管子尾部已经泛红.......
“呸”大鹅踢开车架子将车斜着摆好低头冲着排气管子吐了一口痰滋拉一声痰液直接被排气管子的高温蒸发冒起一阵白烟
“啪”
大鹅点了一根烟浑身颤抖的吸了一口然后蹲在地上闭上眼睛停顿一下脑袋侧着猛然往前一贴
“滋啦啦”
一股焦糊味霎时蔓延开來伤口处瞬间被烧焦肉眼可见的白烟升腾
“嘎嘣”
大鹅使劲儿咬着牙全身痉挛的颤抖着喉咙发出低吼嘴里的烟直接咬碎伤口停在排气管子能有七八秒以后猛然移开随后再次调整位置再次粘上去來回反复了两次
“噗通”
大鹅两手攥着头发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掌想碰触伤口但又不敢整个左侧的脸受伤的地方直接熟了这个地方反而不疼最疼的就是沒受伤的地方被高温烘焦肉皮想刚出生的耗崽子一样冒着血珠通红一片稍微用手碰触一下那就是一层皮.......
“咣咣咣”
大鹅抡起拳头猛砸地面几下嘴里快速的來回抽气离远了听好像快要断气儿的重症患者.......
二十分钟以后疼痛稍减天色微亮大鹅骑着摩托离开焦糊的伤口血止住了但左侧的脸沒了
有句话说得好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任何恶劣的环境都可以很快适应你把一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扔进神农架不出一个星期他保准能跟野人一块玩蛋去
大鹅如此我们这帮刚开始连拿刀都腿肚子转筋的少年此时不也挺黑么.......
沒错生活是改变了我们但转过头就是我们猛.操生活的时候
......
另一头玉果在朋友的ktv里心不在焉的聊着天一直在等着“原配”的电话知道第二天一早八点多天已经彻底大亮的时候他才收到一条短信
“我沒看到有活的但不排除冯征隐瞒了消息”
玉果仔细看着这条短信同时也在思考着大鹅被沒被冯征抓到如果沒被抓到大鹅会去哪儿
“噗咚”
玉果仰面靠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随后缓慢的睁开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呢喃着说道:“沒抓着他应该去找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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