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民间有了关于鬼神之说的流传,而有关鬼神说法自嘉县与青竹县一代起。
另一边,郑州庆听着手下人的汇报,想要生气,但是转念一想又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郑州庆看着眼前的心腹,这是郑家人,只是为了家族落草为寇,而听着郑晓东的汇报一时间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可是章莫等人已经快要进入嘉县。
郑州庆听着郑晓东的述说,神没听出来,鬼怪倒是听出来了,难道流水村一行人是神吗?
如果郑晓东说的是真的,那郑家人到底给谁为敌,如果是假的,这郑晓东是不是已经背叛了郑家,可是郑州庆怎么的想不出郑晓东背叛郑的目的是什么。
章莫说的故事郑家已经知道了不少,封神劫的传说也在两县之地开始流传开来。
郑州庆选择了把这边的事如实告知,承受这可能被骂的风险,让叔叔来决定如何行事。
玉州侯听着自己的幕僚如此担保,心中也打起来鼓,可是也想到了下人的人可能遇到了无法处理的情况。
不过玉州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不在考虑麾下汇报的荒唐,袁文杰这个人浮现在玉州侯的心底,对门外的护卫吩咐。
很快,就有守卫拿着卷宗进来,玉州侯接过卷宗,仔细的看着卷宗,玉州侯看卷宗的时间,郑进伦进来,玉州侯看着卷宗,说着话。
“距离谭家命案也有快一个月了吧。”
“刚好一个月整。”
“这个袁文杰办案不力怎么个章程。”
“革职不太可能,但是可是动一动袁文杰,看看知府的态度。”
“那就如此。”
杨梅酒正在案牍中,突然有下人前来禀报,杨梅酒动身往大厅走去,玉州侯的身影正从在外面进来。
“青竹县中连连出现命案,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查清楚,知府大人你看这是不想查,还是能力不行。”
“这个袁县令已经在查了。”
“我看就是不想查,不想查是不是有关联;如果能力不行怎么能坐在这个位子上,这对百姓如何交代。”
杨梅酒看着玉州侯,心中一动:“如此就让他作代县令,以做警告,如此侯爷可满意?”
“如此最好。”
“我还听说青竹县中有匪徒袭击村庄,村子死了不少人,这梁校尉怕是难辞其咎。”
……
乔务梁听着杨梅酒的话语,明显反应过来了,这知府大人想要动兵权。
梁宣化是自己人,处理袁文杰知府没有很强烈的反对,袁文杰的根基还是在丛之先生那里,那就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间。
“那不知知府是个何章程?匪患一事是我做的不够,让治下百姓遭受匪祸,对不住皇上。”
“我这边有个武人,熟知兵事,可让他代领兵事。”
“这有些不妥,我看这梁宣化也留下,做做副手,让人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让更加稳妥一些。”
杨梅酒也没再说什么,玉州侯觉得自己此行很是功德圆满。
两人说完了事,开始了侃大山,说道了现在在玉州境内流传的一些事。
小道消息:青竹县中出现了鬼神之说,最初还是从匪徒中流传出来的,之后从一个村庄也有流传。
“是不是匪徒要有所动作,不知道侯爷可否得到什么消息没有。”
“只是坊间传言,当不得真,我看就是有好事者在乱编排,想要哗众取宠,我们不去管他。”
两人很快就没了话语,乔务梁也没了留下的心思:“现在这玉州境内真是匪徒不少,搞的我是焦头烂额,现在要回去计划一下,尽快处理好着些匪徒,我就不留了。”
“侯爷这就走了?不留了?”
“就走,不留了。”
……
第二天,金鸣泉与一军官一同带着命令来到青竹县,一同宣读了知府的政令,袁文杰接了政令,降了半极,让郑州庆有了制衡力。
那军官看到袁文杰接了政令,还是不满意:“我看着县令成代县令的事要广而告之,让百姓都知道知道这事,这就是无能的下场。”
袁文杰也是被气的不清,这谭问死有余辜,就算查出来是谁我也是拍手鼓掌,而且谭问死后凶手就不再行凶,但是那流水村被袭一事怕是跟县里的家族脱不了干系。
金鸣泉看了一眼袁文杰,不给袁文杰说话的时间:“可以了,这县令太难看,知府大人与侯爷脸上也无光,到此为止,我们还要去军营,你说呢?”
那军官看了看金鸣泉,也是断了节外生枝的想法,转身想衙役问话:“军营在哪?前面带路。”
金鸣泉看着眼前衙役的手足无措:“何必这么难为人,袁县令,我们一同去军营。”
袁文杰也感受到了其中的好意,也是顺坡下驴,对着那个被问话的衙役示意,衙役赶忙应答,在队伍前带路。
军营中,梁宣化已经等在了营门前。
梁宣化在门前,两旁县这人,一副迎接的模样,看到来军营的队伍,梁宣化很快认出了队伍中的军官,连忙上去迎接。
那军官也是一副天王老子最大,我第二的模样,很是自然的受了梁宣化的迎接。
“金大人,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
“也好。”
金鸣泉压了压手,迎接的队伍才安静下来,金鸣泉从怀中取出一到文书:“滋梁宣化校尉,如今就流水村被袭一事,没能查出缘由,做出惩罚,本该降级处理以做效尤,然为国家效力,给与将功补过之机会,显任命金鸣泉校尉为主事,梁宣化也副手,查清流水村被袭一案。”
“梁宣化走错,甘愿受罚。”
“梁校尉,好好干,侯爷不会忘记你的。”
梁宣化本来就提前知道了消息,现在军官又是一次许诺,如何不让梁宣化高兴,情不自禁的结果文书,像是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所有命令都已经发高,军官就在梁宣化的接待中高兴的去喝酒玩乐去了。
县衙中,袁文杰正在想着事情,下人就来禀报,袁文杰正纳闷,也是接见了金鸣泉。
金鸣泉拿出了一个信件,上面是袁文杰与杨梅酒的约定印记,整体是太极,太极中一个约隐约现的“平”字。
“知府大人叫我查清流水村被袭,实施计划,牢牢把握住兵营,玉州侯想要在命案中做文章,知府大人将计就计,袁县令委屈了。”
“不委屈,流水村一案跟郑家脱不了干系,只要拿下郑家,自可告破。”
“好,谭问之死,你可有想法。”
“大约知道是谁杀的,可是我觉得谭问死有余辜。”
“那就都安在袭击流水村的人头上,袭击衙门的也是这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