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宗将军也不会点五股黑狼烟的,我意已决,你不用多言,快随我出战吧!”他说着,一撩战袍,转身就下了城楼,而那大嗓门远远地传了过来:“快取朕的方天画戟来!”
浑斡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的狼烟,喃喃地说道:“真的能赢吗?”
高墌城头,薛仁杲的弟弟,晋王薛仁越眉头紧锁,看着城外的一举一动,一边的羌族大首领,也是最先归附薛举的酋长旁企地说道:“大王,那一队潜出后营的唐军骑兵,感觉很可疑啊,他们不投入正面战场,却是去了西边的高坡,感觉象是要援救高地守军嘛。”
薛仁越摇了摇头:“难道不是想侧击我军吗?”
旁企地笑道:“就几千骑兵,怎么可能从五里以上的距离突击我军的大队骑兵呢?不可能的事啊。而且这支骑兵连旗号都没打,不象是出战的部队。”
薛仁越叹了口气:“小心使得万年船,旁酋长,麻烦你带五千人马出战,保护好西边高坡的方向,不要给唐军钻了空子。”
旁企地的眉头一皱:“我以为,这时候趁机攻击唐军大营,会更好些。他们主力出击,大营空虚,我们若是劫了粮草,只怕是。。。。”
薛仁越摆了摆手,脸色一沉:“旁酋长,这是军令,请你执行!”
旁企地骂骂咧咧地率军出了城,一个獐头鼠目的亲随,正是他的狗头军师吾儿开,上前低声道:“大酋长,咱们真的要听晋王的话,去西边防守吗?”
旁企地狠狠地啐了一口:“去他奶奶个熊,一半大毛娃娃也想来指挥老子,做梦。当初老子归顺的可是先帝,就算先帝不在,陛下也算得是豪强,值得老子效忠,可这晋王是什么东西,当初在扶风城里中了埋伏,跟个娘们一样地只会哭,还是老子救的他,凭什么跟老子吆五喝六的,他也配?!”
吾儿开摇了摇头:“可他毕竟是晋王啊,咱们部落已经归顺了大秦,总得听令才是啊。”
旁企地冷笑道:“这一仗十有八九胜不了,我看大秦要完!”
吾儿开睁大了眼睛:“这是何意啊,大酋长?”
旁企地皱了皱眉头:“那些从敌营后面出战的唐骑,显然是精锐中的精锐,不打旗号,隐蔽而行,就是要突击我军的,别说我这五千部落骑兵,就是宗罗喉和翟长孙的亲随卫队,我看也不是对手,这八成是那天晚上扶风城外突击我们的那支唐军骑兵,也一定是李世民亲率的,要么不动,一动就是地动山摇,万军辟易啊。”
吾儿开紧张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