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车和弓箭手去支援的呀,不然只靠步兵,如何攻城呢?”
单雄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刚才我不是说过了么,贼军狡猾,八成是布了陷阱让我们钻,我们的人上得越多,阵型越密集,就越容易给大规模杀伤,要是王要汉真的有办法冲进城内,我们再派援军不迟。”
王当仁勾了勾嘴角:“那,那至少也应该用投石车助战,杀伤敌军城头的弓箭手和弩炮吧。”
单雄信的眼中冷芒一闪:“难道我还不如你懂这个吗?我们的兄弟已经攻近了城墙,这时候飞石只会砸到自己人,贼人在城头是有各种门板,工事防守的,我们的军士暴露在外,你这是助攻还是助隋军啊?”
王当仁的额头汗如雨下,惟惟诺诺,不敢再多话了。
单雄信沉声道:“好了,按我的吩咐行事,秋水,你现在去南城传令,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魏公,请他定夺,就说王将军已经去与敌骑会战了,我带着步兵再在试探性攻城,要不要总攻,请他定夺。”
王当仁连忙抬起了头:“单将军,军情紧急,刚才三郎说,是放狼。。。。”
单雄信眉头一挑,怒道:“我最后再说一遍,现在这里是我来负责,其他人之前下的一切命令,就此作废,狼烟是应急报警的信号,根本不能描述这里的战况,北城放了狼烟,结果我们走到一半路上却被隋军伏击,城南现在正打到关键时候,这时候放狼烟,你让魏公怎么判断?他是来放下即将攻下的南城来救,还是按兵不动?秋水,快点去报信,把这里的详细情况跟魏公说清楚。”
单雄信身后的一个贴身部曲,郑重其事地行了个军礼,单雄信向他使了个眼色,大声道:“一定要快啊。”
那单秋水微微一笑:“小的这就火速报信!”他一打马,尘土飞扬,直向着南城的方向奔去了。
单雄信勾了勾嘴角,对着一边沉默不语的王当仁说道:“好了,按我的吩咐,擂鼓,呐喊,助战!”
东城,城头,王世充已经坐在了一副临时安置的胡床之上,笑眯眯地看着对面三里之外,一面“单”字大旗迎风飘扬,旗下的单雄信,已经换了一身新的铠甲,重新变得容光焕发,正骑着闪电乌龙驹,提着寒骨白,精神抖擞地在这旗下转来转去呢。
而城下的万余名步兵,正向着城墙发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城头的千余弓箭手,上百部的投石车与八弓弩箭,箭如雨下,而那些裂洞之后,也紧急立起了一道道的栅栏,几千重装排攒手,正隔着这些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