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肯定能赢。在瓦岗军中,山头林立,各寨头领和投降的官军,都是保留了自己的军队和建制,谁都知道,一旦把手下打光了,损失太惨,那就会给人吞并。所以独孤武都不会尽力,也不会现在就投降,所做的,无非是做做样子,给贼寇们一个交代而已。”
李君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若是如此,难道裴仁基看不出来吗,为什么还不把独孤武都给撤下去?换更有战斗力的部队上来呢?”
王世充摇了摇头:“裴仁基第一波进攻的骑射兵损失不小,却是一无所获,他也不会白白损失精锐的,快要起西风了,传我将令,栅栏后的重装步兵,远离河岸,一旦敌军的水路狂攻,则上前死死顶住对方的火船。”
费青奴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正在铁索一带跟本方的排头战船交战的百余条瓦岗军战船,奇道:“他们还有这么多船在水道上哪,真的会放水吗?”
王世充冷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用一些诱饵,哪能骗我们上当呢?李密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手下的生死过?不过都是棋子罢了。我们在河道上的那十几条船也不能撤,一直留着,要让李密看不出破绽。”
黄河,上游,九曲弯。
这里离河阳城西城有十五里处,正好是一个拐角处,奔腾的黄河水,从两座高山之间奔腾而过,一道巨大的船闸,横行于大河之中,船闸的两面,形成了巨大的水位落差,足有一丈多高,只有底部的细流通过几个泄水孔,通过了两层船闸,缓缓地流向了河阳城的方向,而左侧的河面,已经蓄起了高过河堤的洪峰,随着上流不断的河册顺下,左侧的河面上形成了一个个漩涡,奔腾着,怒吼着,如同一条巨龙在来回冲突。
秦琼横刀立马,指挥着几万民夫,来来回回地往那道船闸之上搬运着沙袋,把河水进一步地阻住,而船闸的底部,则是由两道巨大的铁索,控制着闸门,南北两岸各三千名壮汉子,以及上千头的大牛,身上缠着铁索,蓄势待发,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开闸放水!
秦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后的大旗,现在还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喃喃地说道:“今天,真的会起风吗?”
程咬金一直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恨恨地说道:“没风就不放水了吗?已经蓄了两天多了,今天不泄洪,只怕这闸也挡不住啦。”
秦琼没有说话,却是看向了河阳城的方向,二十多里的距离,杀声震天,连这里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叹了口气:“如果风不起来的话,光靠这水之力,只怕也难以成功,魏公把放水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