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这八万多乌合之众无人领头,也成不了事,至少,短期内成不了事。”
罗士信叹了口气:“大帅,你既然有如此的打算,为什么不对咬金说明呢,我想他虽然粗鲁,但不会不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
张须陀摇了摇头:“不,这些是军机,有些事情,时候未到,是不能轻易对下属透露的,如果我早早地把这件事告诉咬金,他上山谈判时绝对不会有底气,因为咬金这个人太耿直,心里藏不住事情,他要是知道了我们要对左孝友下手,心中有愧,绝对会让姓左的看出破绽的,只怕他当时就会死在山上。”
罗士信摇了摇头:“那,大帅为什么要派他去呢,你可以告诉俺啊,俺也可以去,哼,不会比程咬金差的。”
张须陀哈哈一笑,拍了拍罗士信的肩膀:“你这小子,人小鬼大,还真敢吹大气,你和咬金,叔宝不一样,这事轮不到你。”
罗士信一下子就急了,他最恨别人说他年纪小或者是轻视他,跟了张须陀这几年,他每战必冲在最前,斩获也是最多,现在已经无人敢再小看他了,可是今天张须陀又说他人小鬼大,他不满地说道:“大帅,士信已经十六了,也杀了这么多贼人,怎么您还是看我不起呢?”
张须陀摇了摇头,正色道:“士信啊,你误会我意思了,我是说你并不是出身绿林,身上没有那股子江湖气,叔宝也没有,只有咬金,他在投军前就是庄主,平时喜欢结交各路朋友,跟左孝友他们是一路人,所以见面才会有亲切感,你和叔宝虽然足够威严,但是不知这些江湖人所想,一言不和就容易坏了事,加上你们昨天杀了他们太多的兄弟,让你去,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罗士信的心中一阵感动,眼中泪光闪闪,他抹了抹眼睛,说道:“那大帅何不另选别人呢,至少,至少不用让咬金难做人啊。”
张须陀摇了摇头:“我军兵力太少,而且粮草不足,只有一天,就会断粮,左孝友这帮贼寇也是可恶之极,下山之前,还把山上的粮草烧个精光,连半点也没给我们留下,所以我断定这些反贼是贼性难改,一有机会还会起事的。”
罗士信恨恨地骂道:“****的反贼,该杀!”
秦琼的声音带着微笑响起:“是该杀。”
张须陀转过了头,看着满身鲜血的秦琼,微微一笑:“叔宝,辛苦了。”
秦琼行了个军礼:“七十三个大小头目,自左孝友以下,没有放过一人,为防万一,全部枭首后焚尸,没有留痕迹。”
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