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表情,缓缓地说道:“这里没有大风,想要火攻并不容易,而且我们占的这片小高岗上,没有干草,反倒是他们所处的地方,草丛茂密,一个不小心,就会给反烧到自己。”
说到这里,李渊话锋一转,笑道:“所以我们不用太担心,只要牢牢地守住这里,我们就有希望,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在我们来之前,我已经悄悄地派裴寂裴宫监去汾阳宫向圣上求救了,只要守住今晚,明天早晨,最多中午,我们的救兵就会来了,那可是骁果精锐,眼前的这几万反贼,全都不在话下!”
段纶的声音激动地在发抖:“什么?骁果军?这,这是真的吗?父帅,你怎么,你怎么没告诉我们这件事呢?!”
李渊哈哈一笑:“为帅者,需要谋定而后动,骁果军抢功的本事比打仗的本事还厉害,若是提前通知他们,只怕这仗没我们什么功劳了,今天这一仗我心里有数,就算失败,也能象现在这样坚守,骁果军的路程和速度我算过,会迟于我们开战一天之后才到战场,到时候我军若胜,最多分他们一点残汤喝,要是败,就可以让他们救命,反正能活着就是大幸,还在乎什么功劳呢?”
柴绍笑道:“父帅果然高见,小婿佩服。”
李渊的脸上笑容渐渐地消散,叹了口气:“其实若是今天那几千马邑骑兵能到的话,我们也不至于此了,二郎啊二郎,你路上究竟碰到什么事了呢?”
日头渐渐地西垂,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之上,而一抹如血的残阳映在了甄翟儿的脸上,他的双眼之中杀气闪闪,突然,他一拍大腿,厉声道:“给我把拉车的骡马和缴获的战马都集中起来,我有用!”
一个头领面带疑色,说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甄翟儿咬了咬牙:“不行,我不想等到明天,我们现在就要进攻!”
那头领大惊失色,说道:“不行啊,大哥,军师说过,要我们。。。。”
甄翟儿厉声大吼道:“军师军师,你们眼里是不是只有军师,没有我这个大哥啊!!!”
那头领连忙低下了头:“大哥就是大哥,我们肯定是要听您的,不过您不是也答应过军师,稳守不战,困死李渊的吗?”
甄翟儿冷笑道:“那是因为军师自己都没有想到进攻的好办法,所以才要我们围困,可是现在,我想到好办法了!”
这个头领的精神一振,连忙问道:“大哥有什么好办法啊,小弟洗耳恭听。”
甄翟儿哈哈一笑,一指前面三里处的小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