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样,想要过平安的日子,所以想留下李先生,但你若是还想做梦反隋起事,那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只能请你离开了。”
李密咬了咬牙,沉声道:“王首领,你们以为自己这样占山为王,就能过一辈子吗?你可是率先起事,还作了无向辽东浪死歌的长白山上知世郎,现在张须陀不来打你,是因为左子相,裴长才,卢明月这些义军的势力更大,他要优先对付,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你罢了。”
“一旦征辽之战结束,象来护儿,王仁恭,薛世雄这些名将全部回国平叛,那你很快就得对付朝廷的大军了,到时候,你还能再往高句丽躲上一回吗?”
王薄笑着摆了摆手:“就算我不跑了,也可以投降,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是那张须陀,也不是见人就杀,他不是王世充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前一阵子,裴长才给他逼得投降,结果军士们也得以保全,遣散回家,而裴长才等人也留了一条命,还在他军中任了个军官,我想我王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比裴长才更差吧。”
李密恨声道:“这么说来,张须陀的军队一来,王首领就准备投降了,是吗?”
王薄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么个意思,李先生,我们江湖中人,讲义气,你来我山寨,只要不造反,就是我们的朋友,但如果你还是想在我们这里搞杨玄感的那套,那不好意思,我们这座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还请你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吧。”
李密心中焦急,说道:“王首领,我知道你的顾虑,无非是看张须陀军力强大,给他打怕了,可是现在山东一地,也就张须陀一支军队,我可以去游说其他各路英雄,大家联合起来,合攻张须陀,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以一已之力,挽回整个局势。”
王薄冷冷地说道:“行了,李先生,如果真的大家都象你所说的那样,想要争天下,那也不会联合了,因为除了隋军是对手外,其他各路义军也都是潜在的敌人,这种事咱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我和豆子坑的格谦还都是徐盖庄上的兄弟呢,还不是保存各自实力,见死不救,你李先生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联合。你是读书人,太想当然,江湖的事情,你不懂。”
李密愤然而起:“这么说来,王首领是想在这长白山上偏安,不想继续反隋大业了,是吗?”
王薄也站起身,点了点头:“不错,只要不打反旗,占山为王,那就不会有什么事,至少这几年不会有事,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李先生,我本想留你在山寨,但看起来你我的理念不同,无法共存,那只有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