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这些,这些百姓,姓。不,不过是,是一,一时饥饿。饿,去领,领些,些粥罢了,并,并没有。有背叛,大,大隋,加,加入叛,叛军啊,我,我朝以仁义,治,治天下,最好,好还是。。。。”
樊子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卢大人,不要再说了,你的意思本帅明白,但你那套仁义王道,是天下太平时候的,用来教化万民,而现在天下人心思动,奸邪之徒四处散布流言,而这些愚昧无知的百姓,素无恩义,国家对他们好,他们觉得是理所当然,要是有人施些小恩惠,他们就会跟着这些人造反,这次杨逆起事,就是最好的证明,就是因为先皇和陛下太过仁慈了,姑息养奸,才在帝国腹心之地,有如此多的反贼!”
“这些百姓,虽然没有直接加入叛军,但也早把我城中的情况,向叛军透露,与通逆无疑,而且他们都是些老弱妇孺,无法作战,所以杨玄感不要他们罢了,若是有精壮男子,只怕早就给编入叛军,对我洛阳反戈一击啦!”
说到这里,樊子盖转头对王世充笑道:“王将军,若非你执意要把丁壮给扣下,只放老弱妇孺出城,只怕这些人里有许多就会加入叛军了。哼,不过这样也好,城中倒是省了许多负担,这些人都是洛阳内外的百姓,下次再有叛乱,也不会站在朝廷一边,借这次的机会,来个斩草除根,我东都才可享万世平安!”
卢楚的脸色一变,本想再说,元文都却悄悄地踢了他一脚,止住了卢楚的话,只见元文都笑道:“樊大帅所言极是,属下一定就此办理!”
樊子盖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你们辛苦了,下去吧。”
二人退下之后,樊子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转头对身边的王世充笑道:“听,北边的号角声又响了,看起来叛军又要强攻卫玄大营了,王将军,你我再去上春门一观,如何?”
王世充微微一笑:“求之不得!”
杨玄感骑在黑云马上,面沉如水,他看着前方三里处,本方的士兵,黑压压如潮水一般,不停地向着卫玄军大营外的那道深一丈,宽两丈的壕沟冲去,却一次次地被箭雨给射了回来,侥幸冲近大营前的军士们,飞也似地扔下背上的沙包与草袋,扔进那壕沟之中,然后逃命般地把盾牌反背在身后,向着本方的阵列里冲回,可总是有些倒霉的家伙,刚刚扔下沙袋,就给乱箭射中,成了刺猬,连人带沙包地滚进了那深壕之中!
杨玄感的脸色非常地难看,已经强攻卫玄大营三天了,可是进展依然缓慢,铁骑,精甲,这些野战的利器,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