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家人给接了过来,为了看看两个儿子的体魄,他特意下令二子见自己时不得穿上厚棉袍,可是一见之下。实在是让他有些失望。
王玄应的鼻涕都有些流出来了,也不敢抹,低着头小声说道:“孩儿,孩儿没有来过这飘雪的北国。还有些,有些不太适应,请阿大恕罪。”
王玄恕则抬起了头,大声道:“大人在上,阿兄这一路上车马劳顿,受了些风寒。这不是他真正的身体状况,您要责罚,就责罚孩儿吧。”
王世充有些诧异,他已经有两年没见过自己的两个儿子了,没想到原来那个还缠着自己要糖吃的玄恕,倒是有几分魄力,只是他的这个次子,生下来时身体就不算好,一向体弱多病,所以他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而且作为一个有野心的家族,是希望长子最强,可今天这一比之下,反倒是玄恕让王世充更满意。
王世充沉吟了一下,对王世伟问道:“玄恕和玄应除了习武之外,书读得怎么样?”
王世充连忙说道:“二位贤侄读书自是很用心的,四书五经,古今通史,都有所涉猎,就跟二哥你当年一样啊。”
王世充轻轻地“哦”了一声,沉声道:“除了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外,那些兵书战策,推步龟甲的书,他们学得如何了?”
王世伟的脸色微微一变,强笑道:“这个,还没到学的时候吧。”
王世充的双眼中碧芒一闪,直射王玄应的脸,刺得他又低下了头,只听王世充冷冷地说道:“玄应,我记得两年前的时候,我叫你去学过孙子兵法和吴子兵法吧。”
王玄应嗫嚅着说道:“孩儿,孩儿所学不甚精,只怕,只怕。。。。”
王世充心中怒火渐起,冷冷地问道:“孙子曰:凡火攻有五,是哪五个?”
王玄应想了想,回道:“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五曰。。。。”他一下子想不起第五种,急得额上的汗水都快要流下了。
王世充叹了口气,转向了王玄恕:“你知道吗?”
王玄恕不假思索地回道:“五曰火队。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王世充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王玄应说道:“你看看你,作为长子,还没有你弟弟知道的多,我们王家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家庭,光是打算盘好,会做生意又有什么用?以后阿大的基业,是要你这个长子来继承的,你不会行军打仗,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