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就可以彻底清理患部啦。”
魏征听得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这样啊。那孙大夫就不怕这些脓血进入自己的嘴里吗?”
孙思邈笑着摆了摆手:“不会,就象我们用那些芦苇管子。用来吸食酸奶,只有向上吸气时,才会把那些酸奶给吸进嘴里,要是向里面吐气。酸奶是吸不上来的,这脓血也是一样的道理,向里吹气时,血只会从另一根管子里流出。再说了,作为医者,是要有为患者吸吮脓疮的觉悟。若是这点都做不到,也不用当一个大夫了!事后漱口便是。”
王世充点了点头:“确实,古之名将吴起,就亲口直接为受伤的士兵吸过疮,以得军士之心,玄成,孙大夫是名医,这些事情,他自有分寸的。”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勾了勾,“只是这样一来,会不会很疼,封舍人身体文弱,他受得了吗?”
孙思邈叹了口气:“疼嘛,肯定是免不得的,不过要是想迅速地治愈,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至于伤好之后,只要患处无脓,在患处之上抹些清热解毒的药膏,然后扎上绷带,绷带之外抹些厚厚的猪油防冻,就完全可以跟正常人一样行动了,只不过要忌食酒肉,大约半个月左右。”
王世充笑道:“如果真的是封舍人自残身体,那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迅速地治好病上路,才能避免陛下的追究,封舍人是聪明人,我想他是不会拒绝的。孙大夫,您现在可以去封舍人那里,尽管施展您的医术了,记住,若是有人问起,您就说封舍人的伤势还是挺严重,但是经过您的医疗,不会影响出使之事,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对上对下也都有个交代,陛下那里,我会尽量去说的。”
孙思邈点了点头,收起那根大葱空管,向王世充和魏征分别作了个揖,转身走了出去,营帐外早有两个亲卫相迎,三个人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北风的怒号之中,再也听不见。
魏征叹了口气:“这封伦为了躲避出使,连这招都用了,算他厉害,主公,我看封伦必不甘心,这回他求了虞世基,下次他一定会去求别人。其实他诈伤装病,已是欺君之罪,主公为何不向杨广挑明此事,派御医察看,直接就治了他的罪呢?把他这样治好了,然后又派到勿吉,还要我们的人动手截杀,岂不是多此一举?”
王世充微微一笑,拍了拍魏征的肩膀:“玄成,你就没有想过我的用意何在吗?还是你要我亲自说出来?”
魏征笑着摇了摇头:“主公是想借这次的机会,看看谁才是未来的对手?”
王世充哈哈一笑:“知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