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头也不回地就出厅而去,元文都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地向上翘了起来。
孟海松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对元文都说道:“郡守,此人如此桀傲不驯,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元文都摇了摇头:“不行,现在还得靠他平叛,等叛乱平息下来,再想办法向虞侍郎上书,说这个张须陀大放厥词,对至尊不敬,哼,一个丘八就想跟我斗,下辈子吧!”
张须陀气冲冲地走出了郡守府,程咬金和秦琼二人早已经在这里守候,张须陀也不多话,飞身上马,直接出城而去,二人相视一眼,也都上了各自的马,在后面紧紧跟随,直到城门之外,张须陀才停了下来,拨转马头,转头看着城门上挂着的木笼子里,放着的上百个人头,其中一个,正是那田二牛,双眼瞪得大大的,表情充满了怨毒与愤怒。
程咬金跟了上来,看着张须陀的模样,恨恨地骂道:“这帮狗日的,事情全给他们坏了,这下子以后没人愿意降了。”
秦琼的眉头一皱,沉声道:“咬金,张将军的心情不好,你少说几句吧!”
张须陀长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都怪我,当时就应该把这些人放掉的,元文都心狠手辣,又在这些人手上损兵折将,肯定是要图谋报复,只是我没想到,他把两万人全部坑杀,一个不留!”
程咬金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下子山东父老一定恨我们入骨了,在他们看来,是张将军背信弃义让他们投降,然后再坑杀的,哪会知道这其中的环节!”
张须陀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现在也不能把元文都得罪得太狠,大军的粮食补给还要靠他,至少平叛之前,还不能上书弹劾他。走吧,豆子坑的地势险要,强攻不易,我们得早点过去熟悉地形才是。”
江都,城中的皇城施工现场,一片火热朝天的景象,尽管已是腊月,但工程的进度却是一点也没有停下,十余万民夫在监工们的指挥与监督下,象蚂蚁一样地忙碌着,不时地传来皮鞭抽在人体上的声音,以及继之而来的惨叫声。
没有人敢闲下来哪怕是片刻,一些被累倒累晕的人,很快就被如狼似虎的监工冲上去一顿没头没脑的狠抽,爬得起来的人继续干活,爬不起来的则被几个人抬起来,扔垃圾一样地扔到边上的几辆运尸车上。
张衡一身紫色的官袍,站在一处被挖掘泥土所堆成的高高土山上,看着这片巨大的工地,外圈的宫城城墙已经完全建好,皇城一共是内外两道城墙,这里的营建标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