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个皇后的位置,也是大大堪忧了。
杨广今天一时因为打猎之事心中恼怒,想要找机会教训一下杨柬的可能很大,但若是说他真的因此废了杨柬,虞世基觉得还是不太可能,到时候自己冲得太急,没搞死杨柬,以后等他翻了身,自己的末日可就为时不远了,对于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的杨广,他是从来不会认为取自己性命时会有半点犹豫的。
于是虞世基装着苦思冥想了一阵,摇了摇头:“陛下,齐王虽然在东都平时的名声不是太好,但那些事情多数是他手下和左右所做,并非齐王亲自所为,臣以为,陛下应该重重地申斥齐王,收回他的一部分权力,但更重要的是查办他身边的那些近臣和小人。”
杨广的心中极度不爽,他上下打量了虞世基两眼:“虞爱卿,若是查处齐王的话,只怕需要级别足够高的重臣才能镇得住他,现在是出征吐谷浑的关键时期,不知虞爱卿能否为朕分忧,帮朕这一回呢?”
虞世基的心里暗叫一声“坏菜”,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但是看着杨广那冷冷的眼神,他的背上一阵发凉,知道这事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深深地行了个礼:“臣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半柱香的功夫之后,虞世基自己的营帐内,灯烛映出两个长长的人影,投射在帷幕之上,其中一个负着双手,来回焦躁不安地在踱步的,正是虞世基,而另一名垂手而立,双目微闭,时不时抚须深思的,则是一身青色布衣打扮,已经做了他幕僚半年多时间的封伦。
营帐外三十步内已经没有士兵在值守,虞世基今天一回帐就把所有人支得远远的,只留下封伦给自己出主意,可是好一会儿功夫了,封伦仍然是这样沉默不语,急得他不停地在帐内走来走去,连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这种举动变得温度上升了不少。
虞世基终于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封伦,叹了口气:“封先生,难不成这回真的要遵从至尊的旨意,去抓齐王的把柄了吗?万一这回整不倒齐王,以后我们可就危险了啊。”
封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平静地回道:“主公,你真的认为至尊要对齐王下手了吗?是要彻底打倒,还只是教训他一下,出一口气?”
虞世基咬了咬牙:“封先生,你想想看,如果只是想小小地教训一下齐王,还用得着至尊亲自找我吗?今天他气的那个样子你是没看到啊,虽然我去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但我看那一大缸冰镇乌梅汤给他喝了一半多,还不知道前面气成啥样呢。至尊这个人,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