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行吗?”
王世充冷笑道:“那王世积又何尝不是如何?他都主动交了兵权,在家里喝酒装病了。就是这样都没逃过一劫。更何况您在这幽州的手段,连末将这样远在大兴的都有所耳闻,突厥还在时,圣上要倚仗您这样的大将守边。现在突厥已经完蛋,至少二十年内不会再构成威胁,您觉得皇上还会象以前那样容忍您吗?”
燕荣听得冷汗直冒,声音也失去了刚才的镇定与嚣张:“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世充叹了口气:“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上表请辞,解甲归田。还可保全家老小,去年您和王世积都回过大兴了,现在没有合适的理由,也不方便再回去,如果您舍不得这总管之位,那称病不视事,让这元长史来署理公事,不要在这段时间内给他抓到什么把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燕荣几乎要跳起来:“什么?给这臭文人骑到头上?我呸!他也配!”
王世充心中冷笑,这激将之法果然起作用,燕荣果然是骄横惯了,又不知进退,那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别人了,但他脸上仍然摆出一副惊慌的样子,连连摆手:“啊呀,大帅,小点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实不相瞒,这次元长史可是带了尚方宝剑来的,你可千万别和他正面起了冲突!”
燕荣心中一惊,坐了下来,压低声音:“什么尚方宝剑?”
王世充微微一笑:“圣上有旨,元长史在幽州如果犯了事需要处罚,打十下板子以上的刑罚,一定要上报圣上批准才行!”
燕荣睁大了眼睛:“就这个?”
王世充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就是这个,大帅,您可千万不能违了皇上的意思啊。”
燕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愤怒,整个人铁塔般的身子不住地摇晃,而王世充明显可以感觉到他抑制不住的怒火,就象燃烧的火山一样,随时都要喷发:“好个匹夫,竟然敢如此戏耍老子!还他娘的什么尚方宝剑,不把这小子收拾了,老子这名字倒过来写!”
燕荣这一下怒气冲天,嚷嚷的声音大得能把房顶都给掀翻,外面离了几十步远的堂下武士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以为是王世充冒犯了燕荣,纷纷冲上堂来,刀剑拔出一半,只等燕荣一声令下,就要把王世充给拿下。
燕荣一看这些人冲上来,怒气更盛,抄起惊堂木狠狠地砸在离得最近的一个军士脸上,吼道:“上来干鸟啊!没看到本总管正在和王仪同议事吧,全都给我退下!”
那名军士的脸上给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