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现在正在叫我儿玄感快马回府去取,还请太子稍安勿躁,再等片刻。”
唐令则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只是一闪,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越国公啊,您也知道太子性子比较急,他已经在里面更好衣等了您一个多时辰了,要不您先入府喝喝茶,和太子聊上几句?”
“您老也好久没来府上了吧,太子殿下可是一直记挂着您呢。前些日子您凯旋归来,太子还说过要亲自到您府上……”
杨素的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几年前冬至老臣一时糊涂,擅入东宫朝拜太子,结果引得皇上大怒,这事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此事本是我们做臣子的失误了,这些年来老臣每次想到此事都会自责不已,怪自己没尽到当朝大臣的职责,今天你还想让老夫私入东宫,惹人非议吗?”
唐令则一下子吓得跪倒在地,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下官,下官真的没那意思,真的只是一时失言,越国公还请千万包涵,万勿把此事说与皇上。”
杨素扭过了头,不看他在地上的丑态,自顾自地说道:“皇上既然有诏书,命我持诏入府,那诏书不到,老臣就不能随便进去,不然就是违制,是对皇上的不忠。”
“至于这忘带诏书之罪,回头老臣自当向皇上领罪受罚!你先回去吧,多说无益,诏书到时,老臣自当入府面见太子。”
唐令则磕了两个头,灰头土脸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去,而杨素看着他那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又过了近一个时辰,日头已过中午,壮如熊罴的杨玄感一身深绯色的朝服,戴着乌纱帽,帽子上整齐排列的七块玉石彰显他现在的三品官阶,而他那八尺的身高和全身到处突起的健美肌肉,更是显示出作为将门虎子的高超武艺。
他驾了一辆车,身上却满是尘土,还刮破了几处,象是刚摔了一跤。
拉车的只有一匹马,瘦骨嶙峋,慢腾腾地颠簸而来,到了杨素车前,杨玄感大声叫道“吁”,马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向前行,直到杨玄感用力地拉了半天缰绳才不情愿地停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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