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包厢的门被人撞了开,一群人蜂拥而至,接近上百人,他们背对着他,像是被另一股势力逼迫了进,果然,门外另一伙人,手上各个抄着家伙,各个凶神恶煞。
陆谨南立马意识到,这意外并不是针对他,反倒像两个帮派争抢地盘,他当然明白这些夜总会,实则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势力撑腰,纵横黑白两道,自是风生水起。
他混在这些人里,眼见着这场架一触即发,他不动声色的报了警,而林泽天带来的人,被堵在外围,一时无法闯进,他也无法走出去。
正当这时,
“哟,都抄着家伙来,干什么?要干架啊?”屋外人群里,传来女人一声,众人闻声,见着来者,是位身子绰约的成熟女性,这些男人看待女人的颜面上,也让了一道,她一身酱红色旗袍,踏着高跟鞋,走进时仍是风姿卓越。
有人喊了句:“金莎姐。”
金莎转过身,双手环胸,扫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们:“你们今晚这样无礼的闯进来,吓着我的客人怎么办?还有没有行规了?”
“行规?”为首的男人,这时站了出,与金莎正面对峙:“到底是谁先破了规矩?”
“噢?”
“一直抢悦来的客人,这会儿盯上了我们头牌的老主顾。”
陆谨南正是在这一来二往的对峙里,察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悦来’与‘夜域’只隔着一条马路,是自‘夜域’新兴的场子,今晚的矛盾所在正是争夺主顾,陆谨南便静观其变。
“你们头牌?”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道:“是七月。”
金莎会意,七月是故意找岔的,她仰头笑着:“就是那个小骚.货,被夜域弃了的棋,在你们倒还成了香饽饽,说到底夜域是她娘家,不记娘家的养育之恩,反倒恩将仇报,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男人怒道:“妈拉个巴子,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金莎凑近,并不畏惧,他凶神恶煞,她更回以强硬:“姑奶奶在这场子里呆的时间比在你道上混的时间还长,告诉七月那个小女表子,想在这惹出事端,姑奶奶以前怎么整她的,不介意再重蹈覆辙一次。”
“金莎姐,你还是一点没变。”只闻其声,不久之后,那个叫七月的女人,趾高气扬走进,在金莎面前止了步,目光中渗出了火星,自她进了‘悦来’,我发誓会有这么一天,‘夜域’给她所有的耻辱,她要一一的讨回来,
她永远忘不了金莎手下的那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