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怎么回事,
已被他拉住了手,让她感觉着他身体的变化。
陆谨南道:“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她惊了惊,原来他想念春天了。
可她第一次先兆流产,还不拜他所赐:“医生让你禁域三个月!如果你不想伤着你女儿。”
他睁开了眼,皱了皱眉:“你知道吗,让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忍耐这么久,简直是煎熬。”
“……”
“帮帮我!”他喃,
他想要她怎么帮他,她是成年人,她当然明白,包括和陆家桓在一起的时候,在那些特殊日子里,他想要了,他就要她就范为他解决。
和陆谨南反倒他更喜欢与她水入交荣的疯狂。
“那你躺下。”她轻声,甚至还有些羞赧!
“你愿意?”他问,
她却身体力行的告诉他她愿意。
可她温暖的口檀,全身心的包容着他,男人倒吸一气,明明酣畅淋漓,潮汐般的快乐涌入心口,到达顶峰之际,他稳住了她后脑,却不合时宜的问道:“你也这样为他做过?”
孟雪愣怔着,他额际已渗着舒畅的汗珠,喉结不觉滑动,可他仍闭着眼睛,感受黑夜无尽,将他彻底覆没,也只有这个时候,有些画面,总能不偏不离闯入。
他自以为是大度的人,可有的时候,又很难说服心里滋生的感觉。
是的,是嫉妒,是羡慕,是他难以言喻的痛苦,可比起这些,想起她曾受过的精神折磨,那些记恨,又变得微不足道。
于是,他告诉自己,他们的孩子,他要小心翼翼的守护,直到她平安落地。
陆谨南渐渐睁了眼,见她脸色不悦,他一笑道:“和你开个玩笑,怎么吓成这样。”
“好笑吗?”她一脸肃穆,
陆谨南叹了一气,揉了揉她的发,一时间两人陷入了阵沉默。
“明天我去做彩超,医生说看看孩子有没有着床。”她小声说来:“你有时间陪我一起吗?”她甚至带着点儿恳求,
“好!”不想他没犹豫道:“明天我空出半天时间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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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桓好像从没睡过那么安稳过,再醒来时,床上是空的,他立马坐立起身,却见她趴在床沿边,守了他一整晚,床头柜上的香薰灯早就燃了尽,还留有半片芳香。
见着她蜷缩的身子,陆家桓将她抱了起,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席梦思上,为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