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吧,家桓,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汪烁话音刚落,陆家桓眸光一暗,陷入了一阵沉寂,见他不语,四周人也都噤了声。
铃铃铃——
直到铃声刺耳,扰破此刻尴尬。
男人瞥了一眼手机,熟悉的号码,令他唇角微扬,却故作漫不经心的出声:“喂……”
“七月不见了。”
那端传来焦灼的声色。
陆家桓神色微变,能立马分辨女人的焦急:“你在哪?我马上过来。”电话刚挂,男人戴好车帽,轰隆的车鸣余音绕梁。汪烁见他离去,眼中意味深长,丢了一句:“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们家桓少爷会想尽办法再得到那个女人。”汪烁捻熄了烟,
“以家桓游戏人间的性子……”有人笑了,
“这种人专情起来那才可怕。”
***
陆家桓赶回公寓时,见着孟雪抱膝坐在楼梯口上,阳光落在她肩上,雕琢着她微怔的神色,他弯下腰身,不觉伸手,为她别了颊边凌落的发,女人一怔,抬眼撞上那双桃花眼,她匆忙起了身,七月在陆家桓公寓里养伤,她隔三差五会过来探望,今天陆家桓不在,她进不了门,可无论她如何敲门,里面仍未有任何动静,不得已下,她才给陆家桓打了电话。
可当陆家桓开门闯进,却见七月在屋里的飘窗上姚望着,听见门前声响,女人喜染眉目,但见他身后的孟雪,那喜色渐渐淡去,这微变的神色也未逃过孟雪眼中,她才明白,是七月不愿见她!
“小雪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陆家桓说,
“嗯。”七月淡语。
陆家桓见场面尴尬,便识趣退出,房间里只剩了七月和孟雪。
孟雪走近,在离七月不远的地方坐下,七月别过头,状似不愿见她。
“伤好点没?”孟雪关心道,
“……”七月看着窗外风景,晴空万里,于她心里却仍就是一场阴霾,她经历了什么,只有她知道。她轻轻闭了眸,仍感觉睫在颤。
许久,
“那群人问我是谁指使的?进包厢前最后见的人是谁?我最后碰到的人是你晓梦姐。他们疯了似的打我,要我说出来。可我什么都没说,我是怕连累你。”七月终转过脸,静静的说,可那些画面仍在脑中盘旋:“哪怕那群畜生当着那些舞女的面对我又踢又打,我也没说,但我看到晓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