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我这跑一趟。”
他解了大衣,疏影见状,适时接过:“外面下雪了?”摸着他肩头的衣料有些湿漉。
“嗯。”
两人一同望去,墨黑的窗外,昏黄的灯下,莹白纷飞,像极了一场凄美的默剧,他目光有些凝滞,这样的雪夜,倾国倾城,可再美的风景,也像是少点什么,他自嘲的笑了笑,疏影侧目,便撞见那一幕:“我没想到今晚你真的会来赴约。”
陆谨南回神:“原来在疏老板眼里陆某是个不讲信用的商人?”他淡淡一笑。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谨南。”她为他拉开座位,示意他入座。
女人从酒柜里,取出洋酒。扫过吧台上的玻璃杯,酒液入杯的声响,清澈如泉,陆谨南见那曼妙的身影,手上动作轻车熟路,她衣着一件鹅黄色的旗袍,领口掺着些白色貂毛,粉饰着那颈脖,微卷的发,白皙的肤色,红唇点缀,那是一张倾城的面貌,她时有抬眼,微微一笑,含情脉脉。
不消一刻,酒杯递在他眼前。
“hennessy”他低语:“你珍藏很久了。”
“珍藏很久那又怎样。”女人字字珠玑:“我说过再好的东西我也只想和你分享。”
他一怔,酒液在杯里折起诡谲的光,他只记得,这句话他和某个女人说过。更不可否认,他今晚赴约,是真想喝一杯。
仿似有些情绪在无形中掌控着他。
他一饮而尽,却一声不吭。
疏影又为他斟上一杯:“怎么了?你看上去有心事?!”
他仍不语,向后仰着,靠在木椅,闭目养神:“你呢?今晚又为什么想喝一杯。”他喃喃。
“昨晚你和谈生意时也像这样走神了。”
她一语点破,更不介意将这话题摆在台面上,
果不其然,男人眉心微微皱起,莫约,她的话击中了他的命脉,可她的心一疼,那种失落般的痛感,会让她窒息,她顺道解了领口的盘扣,脸庞却也因酒液染的一丝绯红:“你知道吗?我们认识这么久,不管你身边有过哪些女人,我从来没有像过这次一样嫉妒过。”
她坦白:“你第一次带她来这,我便察觉她不同寻常。”
“噢?哪里不同寻常?!”
“是不是我呆在你身边久了,看见那个女孩时,我才知道我老了。”她自嘲一声:“有时在镜里看着这张用粉堆积的脸蛋,我在想,曾经我和她一样,哪怕未施粉黛,素面朝天,也一样好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