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知道,刘芳菲已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她不敢轻易激怒,故作瞥过不远处,惹的女人分神,她虚张声势,喊道:“警察!”
果然,女人条件反射一颤,她趁机,袭过女人眼睛,那匕首擦过她颈勃脆弱的皮肤,一股凉意爬过,孟雪立马擒住女人的手,匕首被狠狠摔地,两人争执,势均力敌。
几经争执,孟雪吃力,将她摔倒于地。
刘芳菲一怔,不可置信,可那匕首落在她不远之处,她眸光一闪,猝不及防去拾,却被孟雪猛然发觉,她不顾一切,迅而之速,将女人扑倒,腾出一手,先女人一步夺过凶器,抵在她颈勃,刘芳菲楞怔着,眼睁睁的凝望,
“你为什要这样?”孟雪低喘,
“没想到我还是输了。”女人突然轻狂的一笑,眼里的湿漉不觉挥洒,那一声道出了许多真相。
孟雪不觉可怕,而是,可怜。
如果一个女人处心积虑,排除异己,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哪怕她真正得到,在孟雪眼里,也不过是拥有一具倾城的面具,她没有心,没有人性,孟雪甚至以为,在她活着的余生里,她可以长袖善舞,却没有知心挚友,她的世界,唯有算计。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我十八岁就被养父卖到了夜场里,受尽过无数欺辱,和非人的对待。没有钱,没有地位,我在这个圈里寸步难行。”
孟雪怔着,她听着她的故事,听着女人的悲欢离合。
“我逃过,反抗过,却抵挡不了命运那张大手。后来,那个人救她于危险之地,他将她带到了‘夜域’,他培养我,我却也成了他的赚钱机器。”
那个人是谁?!
孟雪如梦惊醒:“谁?”
可女人犹如疯了一般,大笑着:“我从十八岁走到二十六岁,我把我最年少的青春年华都给了他。”
为了‘夜域’头牌的地位,她不惜一切代价走到这一步,却还是被孟雪毁了!
孟雪只觉心惊胆颤,她把刘芳菲交给了于叔处理,刘芳菲所说的那个人,绝非简单。
“你怎么了?”
对面一声,孟雪看过男人,有些微怔,他今晚特意腾出时间陪她吃饭,孟雪才意识到自己思绪有些飘离:“没,没什么。”
“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他一语点破,更让孟雪有些惊慌:“是这里的菜不符合你胃口吗?
陆谨南又问,神色里已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