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你朝我说了十八次谢谢,你真那么想谢我,那不妨告诉我,你想怎么谢?”
他顺道坐进了沙发,也一副闲适的姿态,手臂搁在靠背,淡淡的睨着她,与她争锋相对,
兴许药物在催眠,她窝着蜷缩,头埋在柔软的质地,迎上他眼里暗淡:“那你想要我怎么谢?”她呢喃:“嗯?”
他神色更沉,一只纤手就落在他领带,她解了解,却被他一手擒住:“你在玩火。”
孟雪笑了笑:“这就算玩火了。”一板正经的坐立起身,逃离了他手里的制约,却凑近,搂住他颈脖,炙热的唇就贴了上,她抬眼,若即若离:“不是要我谢你吗?陆谨南,你不就等着我陪你玩火吗?我要来真的了,怎么,你却害怕了?”
他一笑:“我是怕。”顺道搂她入怀,碰上她胸前柔软:“怕你现在经不起我折腾。”
她脸又红了,在他怀里她呼吸都变得急促,可她又不想输:“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她贴着他,舌尖挑过他唇上的温度,却挑衅的喃喃:“我真想让你跟我一起伤风感冒,一起同甘共苦。听说,接吻最有效。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试一试?”
话刚落,他就咬着她唇瓣,狠狠的,她吃痛:“狗咬吕洞宾。”连忙将他推开。
“你要谢我,等你身体好点。毕竟,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陆谨南掏过桌上的烟,径自点起,却依然把玩过那个火机:“这个是他的?”
“谁?”她心漏跳一拍,他知道什么。
“何翊。”他看着她,又示意那底下的字母“H”。
她舒了一气:“你想我问我何翊是不是我男人,还拐弯抹角试探。”
“…”
“我只听结果。”
“是,当然是。”她笑了笑:“陆先生,我是成年人,男女之间,能有什么纯洁的革命战友关系?就好比,在你三十六年时间里,你会一直守身如玉?这是同样的道理。我们都不用假扮清纯。”
她见他缓缓靠近:“是吗?”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在她唇边,吹呼一抹烟气,却该死的性感,她有些呛,咳嗽了几声:“难道不是?”
他并没顾及,侧过脸,不再看她,又深吸了一口:“说正事。这是杜老板在警局录的口供,你却只字未提。”
他从裤子口袋取过手机,翻出照片,上面是当晚口供的记录。他能要到,她不意外:“你相信他说的吗?”
“我只听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