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只要去查,无法隐瞒!对不对?”
冯宫:“我虽然是虎殿的人,但是我……”
“还有,我是合理猜测,但是他当时可是对着药老点头,肯定地说丹药是虎殿给的!我作为当事人,有没有河里猜测权利?我有!他作为当事人,有没有栽赃嫁祸的权利?我认为没有!”
冯宫:“大家不要听他胡说,我那是为了活命不得已……”
“就在刚刚,他是不是口口声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毫不迟疑地说,丹药是虎殿给的?没有那句话,能打起来?虎殿会吃亏?”
冯宫:“我刚刚被吓坏了,我是怕死才这样说……”
“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一个出卖兄弟的人!一个背刺兄弟,抢夺丹药的畜生!一个死了四个儿子,自己还在苟且偷生的鼠辈!人渣!败类……这样的人,他说的话……”
冯宫快疯了:“你……你……你这个……小畜生!”
陆程文霸气一指:“你们如果信他,我无话可说!”
姜商看了一眼姜波正:“波正,你看呢?”
姜波正道:“冯宫此人贪生怕死不说,而且信口雌黄,今日姜家的事情,多半是他引起的,该死;”
冯宫快崩溃了。
姜波正继续道:“陆程文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哼,一个巧舌如簧、穿梭取利的小人,留他也是祸害。”
陆程文明白了。
姜家就是要杀他们,他和冯宫来回咬没意义。
只有杀了他们,才能让药翁这边的危机解除,不会有人替他们姜家做噩梦;也是对江湖人一个震慑,敢搬弄是非搞姜家,必死!
冯宫还在疯咬:“是陆程文,各位家主相信我,都是陆程文搞出来的,他才是坏人,他满嘴跑火车,其实最坏的就是他……”
实际上,人们根本没听他们说什么。
唯独一点,姜商不确定药翁他们的态度。
姜商微微一笑:“诸位前辈,据妖狐所讲,这陆程文是天罡前辈的爱徒,确有此事么?”
钓翁哈哈一笑:“没错!就是他。”
姜商点点头:“但是据我所知,天罡前辈已经神志不清,疯疯癫癫,隐居深山了。这收徒……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况且,若真是天罡前辈的爱徒……呵呵,这实力也太惨了点吧?会不会……这里有所谬误呢?”
陆程文看了看。
很明显,这姜家是想要杀自己的,其余几家都是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