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宴黑沉着脸:“他们一个个都跟粘人精似得,天天围着你,好像没了你,就不能活似得……就没点自己的事情要干吗?”
许南歌笑的更欢快了:“沈知南是厌食症,只能吃得下我做的饭,救人一命,没办法。”
霍北宴:“他也就算了,别人呢?随便吃点就行了,一个面条下了八碗……”
伸出手揉着她的手腕:“也不怕你累着了。”
许南歌活动了下:“以前练武的时候,师傅还让我提着水桶扎马步呢,这点算什么?”
“那不一样,那是强身健体,这是做家务!”
许南歌见他很执着,就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以后不给他们做了,只给沈知南做。”
霍北宴点了点头。
车子一下子就开了出去。
两人漫无目的,就这么在京都的路上随便开着。
天气渐渐冷了,可今天却有点升温,许南歌干脆就打开了车顶和车窗,风吹进来,扬起了她的秀发,十分的舒适。
她看着外面,又扭头看看开车的霍北宴,忽然间有一种岁月安好的感觉。
如果母亲还在,如果没有南家那一摊子的烂事,她是不是就可以和霍北宴过着这样幸福平淡的日子了?
许南歌这么想着,靠在了座椅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子依旧在路上。
许南歌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天色都黑了,她这一觉竟然睡了十个小时!
她立刻看向霍北宴:“我们这是在哪儿?”
霍北宴:“许家门口那条路上。”
许南歌微微一顿:“你开了多少遍了?”
“不多,没数。”
许南歌顿了顿:“你开了十个小时?”
霍北宴点头:“嗯,看你睡得香,怕车停下来,你会醒。”
许南歌心底倏忽间升上来了一股暖流。
因为昨晚她没有好好睡觉,所以霍北宴这是带着她睡了一天?
她这一觉的确睡得非常好,好到她都有些恍惚了,她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小时候在许家就睡不好,因为李婉茹会时不时冲进来打她一顿。
再后来搬出去,更加睡不好了,胆子再大,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也会害怕……
她好像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沉,睡得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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