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川冬矢彻底沉默,陷入纠结,挣扎。
妃英理继续,“您说,是我把您逼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好,我承认,自从我发觉您是犯人以后,我就在谋划,怎么让您自首。”
“因为证据确实不足,除非让您自首,否则很难坐实您的罪行。”
“不过由此,我也发现了,您的名声,苏芳红子女士的名声,都是您的防护衣。”
“只要扒掉这两层防护衣,就算您不自首,也没关系,也可以把您送上裁判廷。”
“而想打赢官司,只要坐实您与稻叶和代女士是同谋就可以了,也就是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而稻叶和代女士的破绽太大,逮捕她真的很容易。”
“所以,从争遗产,到劝说你们放弃遗产,就是激起稻叶和代女士的贪婪。”
“同时也是试探,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同谋。”
“结果你们还真是,因为那合同,除非你们是同谋,除非你被稻叶和代女士逼迫,否则您是不可能签的。”
“对您来说,那合同的变数太大了,还不如要五百亿日元呢。”
“可您偏偏签了,这只能说明您被稻叶和代女士捏着把柄。”
“同时您也捏着稻叶和代女士的把柄,所以也不怕她反悔。”
“不过你们都忽略了,稻叶和代女士只是慈善基金的管理者,不是慈善基金的主人。”
“而管理者的位置只有一个,谁都想要。”
“所以,慈善基金内部和会社内部,都会以合同为由,对稻叶和代女士发动攻击。”
“如果稻叶和代女士是刚正不阿,大公无私的人,那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稻叶和代女士偏偏是个中饱私囊的人,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被逮捕了。”
“没有她,你与会社之间的友好关系就完了,会社必定会中止合同,找您要钱。”
“您和稻叶和代女士的关系就会被人拎出来,放大了察看,你们凭什么互相信任,信任到能够放心签署关于五百多亿日元的合同。”
“不过您这时候仍然还可以反击,要求会社遵守合同。”
“会社顾及自身颜面,会跟您慢慢谈。”
“只是另一方面,稻叶和代女士为了减轻罪行,会把苏芳红子女士的罪行都抖露出来。”
“苏芳红子女士的许多行为称不上犯罪,法律无法制裁她。”
“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