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
“现在找不到证据?”
“对,他身上没有血迹。”
“这样啊。”黑泽阵进了系统,问过系统男神又出来了。
现实是一秒钟,系统中开辟的小空间,过了一个小时。
黑泽阵说道:“木田,你跟目暮警部这么说,剩下的让他自由发挥。”
……
木田今朝找目暮警部耳语,转达了黑泽阵的解决办法。
目暮警部思索着看向画师花冈兼人,“就是有您这样自以为是的家伙,才让我们警察的工作量大增。”
画师花冈兼人怒道:“您是怀疑我?您要知道,我当时是在对面的事务所。”
目暮警部说道:“那是蝶野小姐坠楼的时候,不是她被人打破头的时候。”
画师花冈兼人不满道:“可您怎么证明,就是我动手的?”
目暮警部说道:“因为这屋子里有您的指纹。”
画师花冈兼人辩解道:“那是当然,因为我常过来,今天我就来过,但这不能证明我是凶手。”
目暮警部继续说道:“还有就是您的电话,当时蝶野小姐已经被打破头了,您又是在和谁说话呢。”
画师花冈兼人反驳道:“我怎么知道是谁,说不定是有人利用了录音。”
目暮警部不紧不慢的说道:“那是您的说辞,在我看来就是您与某个人合谋害死了蝶野小姐,然后另一个人打电话,给您创造不在场证明,帮您洗脱罪名。”
“证据就是,当您在对面办公室打电话的时候,那人恰好让蝶野小姐坠楼。”
画师花冈兼人叫道:“胡说八道,那您倒是把人找出来啊!”
目暮警部摇头,“这不是我要找人,是您要把您的同伙供出来,否则您会多一条罪名。”
画师花冈兼人气得咆哮,“可恶,您凭什么认为我是凶手!”
“不,我只是认为您是重要嫌疑人,”目暮警部说道,“这房间有您的指纹,而您正好打了一通十分可疑的电话。”
画师花冈兼人叫道:“我说了,那有可能是录音。”
目暮警部摇头,“您随便说几句,录音都不会成立,只有您故意在配合对方,这录音才可能成立。”
画师花冈兼人急道:“问题是,电话里什么都没说,就是突兀的说了一句,我要跳楼。”
“是吗?接电话的田中先生可没有说,蝶野小姐的语气异常到要跳楼。”目暮警部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