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底是赚是赔,真不好说。”
“这,”长谷川寿冒汗了,“多谢您的提醒,我确实要再考虑考虑。”
黑泽阵没有再说,午餐就在沉闷中结束了。
长谷川寿走时,表示会继续盯着那些小地皮,有机会就帮忙买下来。
黑泽阵强调是市价,他有钱,但不代表可以随便送人。
……
另一边。
目暮警部收到了群马县那边的消息,那边的警方拿到了根岸正树的牙科记录,刚刚完成了齿痕比对,确定死者就是根岸正树。
“警部!”毛利小五郎大为兴奋,“我们去找阿部丰吧。”
“我知道了,我们走。”目暮警部点头。
……
阿部丰的公司外。
目暮警部抵达以后,盯梢的警察出来报告,阿部丰刚才出来吃了碗拉面,现在刚回办公室。
阿部丰公司的办公区有几十平方米,目暮警部向前台亮证件,表明找阿部丰。
阿部丰听到动静,自个儿从里面走出来了。
“就是他。”毛利小五郎大喊。
阿部丰面不改色,“您是毛利侦探,您这是?”
目暮警部亮证件通名,打量面前这位中年人。
身材中等,看起来有些瘦弱,戴着眼镜,让人觉得很温和。
“关于根岸正树先生的案子,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根岸的案子?”阿部丰诧异。
毛利小五郎立刻说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赤火村的事情。”
“我知道,但那真是根岸吗?”阿部丰摊手道,“目前只是一具带着根岸驾照的遗体。”
目暮警部严肃的点头道:“阿部丰先生,已经证实是根岸正树先生了。”
“是这样啊,那真是遗憾,”阿部丰说道,“不过你们应该问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叫道:“别再惺惺作态了,你给我的信息根本就是假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根岸正树!”
阿部丰推了推眼镜,“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总之当我发现根岸有轻生的念头时,我可是委托毛利侦探,一直盯着根岸。”
目暮警部点头,“好吧,那么,为什么您认为,根岸会轻生?”
阿部丰叹了口气,“本来是不该说的,不过既然他都去世了,那就告诉你们好了,他的症结大概是他的头发。”
“啊?”众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