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藤原康夫再掰手指,“能够减刑的要素也有不少,第一是案发后主动投案自首,第二是帮助警方找到另外的犯人,第三是填补了失主损失的钱款。”
“就这样?从犯不算吗?”
“是不是从犯,不是谁能够定论的,需要在法庭上辩论确定,根据辩证双方的证词和证据,由法官大人和陪审团裁定。”
黑泽阵追问,“如果是从犯呢,而且是事先不知情的,被诓骗过去,然后骑虎难下,不得不动手的从犯?”
“您说的这些,需要一一在法庭上证明,然后才能定论。”
“如果是呢?”
“这我也不知道,就算打完官司,也只能等待法官大人的裁决。”
“有可能犹豫执行吗?”
检察官藤原康夫摇头,“总之无论如何,做过的事情,都得为之负责。”
黑泽阵皱眉,“那我们举个类似的例子,如果这位山部浩一,今天逼无奈杀了人,会怎么判?他和女朋友是被绑票,他没有其它选择,难道这也算从犯?”
“这个当然不能算从犯,只是您的女朋友不一样。”检察官藤原康夫也是眉头紧锁。
“怎么不一样?她一样是被人逼着,主谋在后面看着呢,她能怎么样?逃跑吗?她那个时候怎么跑?”
“抱歉,您的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您,您还是耐心等官司的进展吧。失陪一下。”
检察官藤原康夫心烦意乱,起身离开了席位。
黑泽阵呼了口闷气,突然发现后几排中有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正在偷偷摸摸的用移动电话通话,目光一直随着检察官藤原康夫移动。
眼看藤原康夫离开了车厢,急忙也离开了。
跟踪?
黑泽阵疑惑的看着,瞄着墨镜男衣服左侧,那不自然的突出。
是手枪?
是警察?是保镖?还是坏人?
黑泽阵无奈,拿着报纸跟了上去,边走边把报纸卷起来,变成一根约六十厘米长纸棍。
感觉不够坚硬,再对折,这才感觉好些。
若有个什么万一,也好做应对。
别说,这玩意儿刷在脸上,应该会很疼吧。
……
黑泽阵跟着墨镜男,看他等在洗手间附近,顿时知道检察官藤原康夫进去了。
没有多等,直接过去了。
“干什么的?”
墨镜男很焦躁,“什么干什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