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进屋了。
煤油灯下好多人,而地中间则是放了一个已经被捆得象棕子似的日军。
那家伙的嘴自然也被塞上了,而为了不让那家伙在地上顾拥(蠕动),甚至还在那家伙的后面捆了根比胳膊还要粗的木棍!
“嘿嘿,跟要杀猪差不多啊~”虎柱子乐了。
就在屋子里的钱串儿看了一眼进来的虎柱子,却忽然把那盏在桌子上的煤油灯端了起来。
就在别人以为他要去看地上的那个日军小队长的时候,钱串儿却举着那盏煤油灯站了起来,然后就端着那盏煤油灯依次的在屋子里每个人的面前走过。
就他那小鼻子小眼儿的自然是看不出他是个啥表情,可是那煤油灯昏黄的光却依次照亮了每个人的脸,他们营的每个人,然后就是李山、徐朗、小斧子!
没有人知道钱串儿要干什么,可他那副情形倒是让人想起一方在审问犯人的时候,会用那刺眼的灯把犯人的脸照得个纤毫毕现!
晃了一圈,当钱串儿把那盏煤油灯放下时,脸上就现出了高深莫测的笑,然后他把身子一挪,就把嘴巴贴在李山的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语了起来。
喜欢抗战之关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