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裤兜里依旧是空空如也。
“这回总行了吧?你快放我走吧,我还有急事呢!俺娘病了,俺去请郎中!”那年轻人告饶道。
说实话,年轻人不像老年人,他也没求过饶啊,也不知道该怎么求饶,便也只能用想象中的磕头作揖。
只是这头也磕了,揖也作了,再抬起头时,年轻人眼前依旧是那副冷漠的嘴脸和那好像随时都能够射出子弹来的枪口。
就在那年轻人寻思,不是就这么一个劫匪实在不行,自己把这家的枪抢了的时候,指着他的那把枪终于动了。
那枪确却冲他一比划。
“老汉爷,你让俺走了?”已是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心头一喜。
只是他刚抬起来了一条腿,对方的枪口却又指向了他的脸,吓得他忙又把那条腿收了回去。
“我啥都没有,你都要啥呀?”那年轻人都快哭出来了。
这个可真太难为人了!这哪有抢劫的是哑巴的呢?
不过这时那个劫匪又有了新的动作,却实是用手中的枪指着那年轻人胸口的扣子点了起来。
“是让俺敞怀儿是吧?”年轻人猜测到,连忙把对襟小衫上的疙瘩扣子解开给那劫匪看。
可是就是解开了,里面除了一个年轻人的身体那还能有啥?
劫匪的枪又往下比划,年轻人连忙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布带又开始往下扒裤子。
他可是真穷,连裤衩子都没有穿。
那么,那里面又能有啥?依旧是啥都没有,当然,也不是说啥都没有,至少是没有别的东西,除了年轻人的——是吧?
终于,枪口摆动了起来。
“这是让俺走了?”年轻人尝试着问道,那个劫匪终于点了下头。
年轻人慌忙提上裤子系记好了布带,这回却是连那对襟小褂的扣子都没有系,撒丫子就往远处跑了。
而就在他在前面不远处的地方一拐弯儿消失不见后,那个拿枪指着他的人忽然“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
随着他的这一声笑,就在他身后树林也就几米外的地方也传来了低笑声。
那人拎着枪一转身就进了树林。
“咋样?我说他不是咱东北人吧?”茂密的树林里那个劫匪说道。
他当然不是哑巴,可是他也不会说话,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劫匪,冒充劫匪也绝不能露出自己的东北口音,这是他们团长赵铁鹰吩咐的。
“不是咱东北人,也不代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