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这头士兵们散开,几步一个真的就把这个院子围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子要跟商震讲什么,也许是那个男子知道关于那个凶手的什么消息吧。
不过此时在外面警戒的士兵们现在所关心的却依然是刚才他们营长商震和赵铁鹰对峙的情形。
士兵们中既有老兵也有后加入商震营的。
老兵们都身经百战,后加入的那也已经打过仗了也只能说是资历浅点,可是商震与赵铁鹰对峙的情形现在回忆起来却还是让他们有着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副排长,你说,咱们营长真的能为救一个老百姓真的就敢把赵,不,把一个团长给毙了吗?”有士兵悄声问陈瀚文。
陈瀚文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却也只回答道:“不好说。”
那个问他的士兵便“嗐”了一声,得!他这句话等于白问了,啥叫不好说啊,那要是好说我自己就说了我问你干嘛。
只是他不敢跟自己的副排长这么说,有人却说了:“切,放这个屁真没味儿,啥叫不好说啊?”那人说话声不高,可是对陈瀚文就是个出言不逊。
能够跟一个副排长这么说话的那必须得是老人,因为他是秦川
秦川带着一个排的人也只是比商震晚到了一步,他也有幸也见到了商震与赵铁鹰对峙的过程。
“那你说!”陈瀚文对这些老人说粗话拿话怼自己早就习以为常了。
“要我说,肯定敢!”秦川低声说道,说完了还没忘了在火光下观察了下周围。
“为啥?”陈瀚文也问。
“对付象赵,象内个谁内样的人,你必须得敢下手,你得让他明白如果他敢祸害老百姓你就会真打死他,他才不敢。
你只要内心里有一丁点儿的害怕,那家伙就不怕了。
都说横的都怕不要命的,我跟你们说,咱们营长那要是急了是真不要命的。”秦川分析。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陈瀚文不认同,“咱们营长要是真的为一个老百姓就毙了一个团长,那师长也不会放过他的。
虽然谁的命都是命,可是在师长眼里,一个老百姓的命不可能比得上一个团长。”
陈瀚文这么一说,旁边的那几个士兵就都点头了,因为陈瀚文说的有道理,而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百姓命如草,又怎么可能一个团长的命相比呢。
“我说秀才你就是迂。”秦川不满的说道,“你压根就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