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打了,也不知道哪伙人咋就和保安师有这么大的仇。”天黑之后,钱串儿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管他呢,咱们该办咱们的正事了。”侯看山说了一声。
而这时商震就说“走吧”,于是在黑暗之中就响起了悉悉琐琐之声,这是商震他们开始行动了。
白天的时候他们无法到山那头去,现在天黑了他们总算是可以乘着黑夜开始向前运动了。
今天白天也不知道咋了,正如钱串儿所感叹的那样,也不知道哪伙人和保安师有着很大的仇,那枪声时不时的或密或疏的响着。
有的时候枪声都没了,他们以为保安师和他的对手都打完了,他们可以接着去寻找冷小稚的时候,枪声忽然就又响了起来,而且听起来还是机关枪打连发的声音。
由于对白天那枪声的印象太深,就在商震他们摸黑走了没一会儿白展就叨咕了一句“但愿保安师那帮犊子别打照明弹”。
“说点好话。”马二虎子不满的给了白展一句。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说话了,都小心翼翼的往前行去。
黑夜降临了,这回他们是救人和打鬼子还不一样,谁知道夜里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而此时在苍山的某座山上的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隔着门板低声说话,那是冷小稚在和那个换岗过来的年轻士兵说话。
而同样在那座山上,保安旅旅长石乃文正对他的特务连长范成运说:“明晚上吧,明晚我再把那个女的给办了。
我就不信了,明天那帮东北佬还不走!”
夜色愈发的黑了下来,远处的群山之中,谁又知道那另外一支东北军在做什么呢?
一夜无话,终于,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然后慢慢变亮,直到一轮太阳升出了地平线,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妈了巴子的,冻死老子了!”在某座小山上有东北军的一个排长冲自己的双手上哈了哈气,然后他就开始扒拉身旁的士兵了,“都起来,别他娘的睡了,老子可是又要给保安师那些狗日的打枪了,你们想听响不?”
在这个排长的吆喝下,和他在一起和衣而卧的士兵们纷纷爬了起来。
“要想睡的暖和,咱们团今天得就把那个保安师折腾走了,完了咱们就能睡热炕头了。”那个排长接着吆喝。
“诶,排长,我就发现你这个名字特别好!”这个时候有个老兵凑了过来跟那排长说。
“我的名字好?”那个排长不明白自己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