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的撕心裂肺呢!
“什么老的老小的小跟我有鸡毛关系?
我们连长下令必须搞到粮食,你们也不是我们连的管不着这段!
再说了,就是咱们营长那房子都不知道烧了多少间了,老子我点一间又怎么着?
你赶紧给我让开!”那个要烧房子的士兵火气更旺了,说完了他一伸手就推了挡在前面的那个士兵一下。
拦着他的士兵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动手,就被人家推的一栽楞。
只是这一推之下,那个拦着的显得有些文质彬彬的士兵也就罢了,可是跟他在一起的同伴却不干了。
“嘎哈呢?你们咋还敢动手?”本来在人群中的那个士兵往前一挤用肩膀子就晃开了旁边的人,横在了被推了一下的士兵身前。
现在是要找粮食要点房子的士兵是一伙,不让点房子的士兵是另外一伙。
这另外一伙中已经有两个士兵说话了。
第一个拦着的显得文质彬彬,那却是秀才陈瀚文,而第二个晃着膀子上来楞达个大眼珠子的则是虎柱子。
一打眼之下,陈瀚文和虎柱子的气质就完全不同,两个人的体量也不同。
其实所有人都是有些看人下菜碟的。
要烧房子那个士兵跟陈瀚文这么横,那个快成人精的中年人一个劲儿找陈瀚文求情,还不都是看出陈瀚文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吗?
可虎住子一出来一看那就是个虎人。
这时那个吵吵要烧房子的士兵就被同伴偷偷捅了一下,在耳边低声说道:“别惹他,那是跟着营长的老人!”
真是人的名树的影,虎柱子在他们营里现在也已经小有名气了。
“行了,都别闹了。我是一连二排长楚天,不能拿枪打老百姓,也不能烧人家房子。”这时又有人出现了,那人都自报名号了,可不就是楚天吗?
你怎么还说营长烧了多少个房子?”楚天训斥那个要烧房子的士兵道,“”那是营长要特意烧老百姓的房子吗?
那不是在打仗吗?
房子是被烧了,可那是为了杀小鬼子,那么做又救了多少老百姓?
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要是这句话在老百姓里传开了,让人家以为咱们三营是什么?”
为啥人家楚天能当正排长,陈瀚文只能当副排长?一说话就看出水平高低了。
人家先把自己的官衔报出来了,虽然说楚天和对面这伙士兵不是一个连的可却是一个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