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我说楚天,咱们连长不是让你装得斯文点儿吗?你这满嘴东北话的学当地人我咋觉得这么滑稽呢!”这时就在那人身旁有士兵忍不住好笑就提醒道。
“你管我什么口音?”楚天反驳,“真有小鬼子进来,他们能听懂中国话就不错了,我就不信他能听出我这口音是东北的,就象咱们听小鬼子说话,你能搞清哪个是东京的哪个是北海道的吗?”
“你话有点密了。”这时一个胳膊的马天放在后面提醒道。
楚天警醒忙又大声吆喝开了。
进了城里的百姓们大体上就被这样分流了,没奈何那些青壮年便也只能往主路上去了。
而这时就在那皋城的城墙外忽然就又传来了“轰”的一声。
这而这回日军的炮弹的炸点却己经离城墙很近了,至少城外的百姓和城头的官兵都看到了离城墙也就七八十米处的腾起的烟尘。
而就在那爆炸的烟尘散开后,固然可以看到有老百姓踉踉跄跄的往城门处跑,可是却有几个人已是倒了下去再也没能爬起来。
受这一炮的威吓,本是离城门处很近的众多百姓就愈发的往城门处跑来。
其实这样的情形在战争中并不少见,百姓要入城,守军就也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百姓放进城,一个是把枪一架把城门一关将百姓拒之门外不管其生死。
或许真应了东北人的硬格吧,嘴硬而心软,守城的东北军官兵就先择了任百姓们跑进城门。
而接下来的情形与先前的百姓入城并无二致,那些百姓又被大体“分流”了。
而就在这惶恐不安的人流之中,有一伙百姓就与先前进城的百姓就碰了个头,然后他们也不理会这喊“军事重地禁止入内”的,也不理会只要“老少妇孺”的却是直接就从主路往里面去了。
一切显的那么混乱,可是就刚刚那伙百姓并不知道,就他们的行动却是全都落入了城墙上商震的眼中,而他们所跑的主路前面不远处,却正是王老帽带人埋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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