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低声提醒了商震一句。
商震“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绕开那身前的瓦砾却是从旁边向前方望去。
只是此时的仇波并不知道此时商震的内心可绝不象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作为老兵,商震倒是听说过有中国军队在守阵地时由于工事被日军的火力摧毁殆尽,无奈之下将那些阵亡的兄弟的尸体堆在了身前作为掩体。
不过商震打过的阵地战有限,他倒是没有那方面的经历的。
想来那些以兄弟尸体为掩体的守军也是无奈,而现在只要有可能,他就不会从阵亡的东北军士兵身上爬过去,这也是对同一战壕兄弟的一种尊重。
而另外一方面,商震的内心里已是在叹息了,他敢肯定这位阵亡的东北军兄弟是鲁大虎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不知道自己是否和他见过面甚至还认识。
不过商震也知道,现在可不是玩伤感的时候,他观察了会儿外面的情况便往回撤了,而仇波则是留在了原地当观察哨。
商震到这个房子那是初来乍到,打仗嘛,不管敌人有多么强大,可是该做的准备工作还得做,他是先要观察地形的。
眼见商震在这所房屋中剩下的这些房间里穿过,王老帽这回跟了上去。
这回他也不说商震“总算死回来了”,反而是饶有兴致在商震耳边嘀咕道:“小子,行啊,到底是个当官的料!”
商震困惑的瞥了一眼王老帽,不知王老帽何出此言。
“你看你小子这才离开一个多月这不又拉起一支队伍来了吗,那个长得象黑铁塔似的大个子,啧啧。”王老帽由衷的夸奖道,也不知道是在夸商震还是在夸那个大个子,或者兼而有之。
王老帽真是由衷的夸的。
王老帽这个人哪却是有着某些东北人的某种通病,那就是好话不会好好说。
这就象有人家的小小子长的很健康茁壮,那要是一般人去看,都会说,哎呀这家孩子长的可真好,长大了肯定壮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
可是就有那么一种男人,看到人家孩子长的壮,伸手照着人家那露出来的肉屁股上“啪”的普拍了一巴掌,然后就把那孩子啪得“哇哇”直哭。
东北人管这样的男人叫houqin儿,也没有人知道那两个字咋写,反正就是大人对小孩子很喜欢不知道如可表答便毛手毛脚的意思吧。
而这种性格落到王老帽的身上那就是,别人看到商震会说,哎呀,头儿你回来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