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打,那一旦开打好听点说叫“战斗在敌人的心脏里”,那要是不好听的呢,那就是让人家“罐中捉蛐”了。
罐中捉蛐,那是钱串儿说的,那就是“瓮中捉鳖”的换一种说法。
不管他们是不想做鳖还是不想做蛐蛐,就当他们意识到了危险无处不在只有那个要塌的房子里最安全的时候,他们便要琢磨怎么进去了。
街道上又有日军全副武装的向西面跑去,只不过他们身影是在那房屋以及废墟事不断出现,那应当是给前面的日军当援军去了。
而与此同时,又有几名日军抬着一副担架从西面跑了回来,那担架上自然是有人的,王老帽他们便猜,那几个日本鬼子抬的应当是一个是个鬼子的大官。
他们可是看了有一会儿了,鲜见有日军的伤兵被运回来。
要是能把这个鬼子大官打死那就好了,不只一个人这么想,可是他们却知道现在绝不是他们大打出手的时候,而什么时候大打出手那也只有天知道,为了活命计他们宁可不出手!
离这里有一百多米那个坍塌的城墙的最高点上,那名端着步枪的日军哨兵依旧还在,而那个家伙才是王老帽他们最忌惮的。
街道上的日军虽然不断出现,可是总有断溜的时候,唯有那个家伙跟个地主老财家门口的看家狗似的就那么呆着。
别看王老帽他们只需要跑上四十多米就可以钻进他们所相中的那个随时能塌的房子,可是他们知道那名日军哨兵绝不可能是瞎子,只要他们一露面不可能不被人家发现。
那么现在他们也唯有等待。
而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他们却还不能有半点松懈,他们既要提防有日军奔他们现在藏身的地方来,又要观察着抓住可能出现的机会躲进那个房子里去。
“艹,再等会儿咱们就不用进那个房子了。”在等待之中虎柱子终于说了一句事后被老兵们评价为,这辈子虎柱子所说的最正确的一句话。
是啊,再等会儿天就黑了,天黑了那他们进不进那所房子也没啥意义了,就算是日军在这里会弄出亮光来可那毕竟也是黑夜,黑夜对于弱势的一方来讲那是天然的保护色。
虎柱子这句话也就是才说完,一直守在后面的马天放忽然从另一道门里跑过来道:“不好,后面有两个鬼子奔咱们这里来了!”
马天放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就紧张了起来。
“干掉他们?”钱串儿问。
“不行,街上还有别的鬼子呢,那样的话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