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代价,可最终他们却也加入到了这些溃军之中。
而此时就在商震他们这伙人中,有人便感觉到了这种悲哀,那个人是楚天。
“历史给咱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到底是个秀才,楚天一说话就与众不同。
此时商震他们跟随着吴克用还没有走入那公路上的无尽的溃兵之中,所以楚天的话别人听得很清楚,尽管他的声音不大。
只是商震他们这些人已经习惯了楚天这种感慨,所以没有人接话。
“咱们拼着命的阻击日军就是为了保护这条公路上的溃兵,可是现在咱们又加入了这支溃兵当中,真是莫大的讽刺!”楚天接着这么说。
楚天这回真的说对了。
保护者为被保护者提供了保护,最后保护者又加入了被保护者的行列,这岂不是一种讽刺吗?
楚天自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可是他却忽视了一条,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明白,说实话总是让人感觉扎心的。
此时他在六十七军的队伍中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便已经等同于伤口上撒盐了。
如果他是一个级别够高的军官也就罢了,可以理解为自嘲,可是他也只是普通一兵。
那么,就他这种行为说好听了,叫文人气质,说不好听的那就是书呆子,心有所感,必然发出,却全然不顾身旁的语境。
所以楚天这句话一出口,六十七军的官兵便全都看向了他,这话着实在众人的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你瞎白唬个屁!你懂个屁!”王老帽一见情形不好急忙说道。
要说王老帽话说的很粗,可是王老帽情商够用,他这话绝对是为了楚天好,可是偏偏楚天那文人气质上来了还不领情。
“我说的不对吗?”楚天反问。
而这回没等王老帽再说,商震却已经直接驳斥道:“你说的当然不对!”
“哪里不对?”楚天追问。
“你有什么理由说人家是溃兵?
是的,咱们六十七军伤亡很重。
咱们成为溃兵,是因为咱们真正与日本鬼子打了,可是你怎么知道人家那些人成了溃兵就没有和日本鬼子真打?”商震大声说道。
商震也是急了,他也没有想到楚天竟说出这种直扎人心的实话来。
其实,从楚天的角度来讲,他那话说的并没有毛病,可是商震却是从另外的角度对楚天进行了反驳。
楚天嘎巴下嘴不吭声了。
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