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商震他们的队伍中。
一看那个人的打扮商震便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中央军的,而且还是个军官的打扮。
不过看官衔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大官,估计也就是个排长连长啥的。
说话南方口音,学着北方的官话,可是由于母语发音的原因,听起来便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们是67军的,兄弟,你是哪支部队的?”被搭讪了的钱串儿回答又反问。
“我们是哪个军队就无所谓了,知道我们是中央军的就行了!
你们67军的啊,啊,那你们是东北军的。”那个与商震他们岁数差不多的军官便说道。
“看你这身儿打扮,我们应当管你叫长官吧?”钱串儿试探的问。
“屁长官,我就是个混子,是管后勤的,五湖四海皆兄弟,大家都是兄弟!”那家伙小嘴叭叭的就说。
很显然,这个人是个自来熟的性格。
“那不知您贵姓?”钱串儿接着与那个人攀谈。
“免贵,姓钱字来顺,钱来顺!”那个人笑嘻嘻的自报家门。
就他那副表情与整支部队撤退时的凝重就显得有些不协调。
眼见这家伙这副德行,再商震他们这支队伍后面的秦川便贴在侯看山的耳边耳语道:“这狗日的小嘴叭叭的,还挺能白唬呢,要是你没被破了相和这狗日的倒有一拼。”
侯看山就仿佛没有听到秦川的挑衅一般,面无表情,也不接话。
而实际上,如果不是熟人的话,平时侯看山那副表情,谁看都是两个字——狰狞。
而这时前面的钱串儿便已经笑了:“真是一家人呢!
大哥名叫钱来顺,我也姓钱,我叫钱串儿,一串两串钱的钱串儿。”
“哎呀,世界上还真就有这么巧的事儿!”那钱来顺更笑了。
不过他转头瞅了瞅前后左右,很快便又把脸上的笑意收了回去。
看来他也并不傻。
此时正处于大撤退之中,不能说所有的人都哭丧着脸,唯有他喜笑颜开的,那不就是找抽呢吗?
“大哥我们才过来,你跟我们说说这淞沪战场上打得咋样了?我看咱们的人这是不是都在撤退呀?”钱串儿压低了声音就问。
一听钱串问,那那钱来顺就鬼鬼祟祟的又往前后左右扫了一眼,眼见周围并没有军官,他才说道:“本家弟弟呀,你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
于是这钱来顺还真的就把他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