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抓到对方的大官了吗?
这对方的大官穿的衣服那咋和咱们东北军一样的呢?
而且对方这大官刚才说要解手那咋也是咱东北口音?
对方军队中也有东北银(人)吗?
好多个问号从商震他们这些人的脑海中升起,只因为他们这回一共押了四个人,可却实在看不出这四个人与自己这些人有什么不同来。
而商震手下这些人之所以把这四个人猜成大官,那是因为不管是商震还是李想对这四个人都很客气。
而且,还给他们弄了一驾马车,那四个人和李想是坐在马车上的,而他们侦察连的人却都得跟在后面走。
要知道,为了与对方作战,第七旅现在可是在山区呢,他们其实也只是在等待着上面的那声命令,然后就要对红军开始攻击了。
就在商震他们押解这四个人上路之前,商震就跟自己的人强调纪律了,为什么上面要把这个任务次给咱们连,那是因为信得过咱们连,所以路上非万不得已不可以与这四个人交谈!
他们这趟行程再快也快不到哪去,他们需要步行出山区,然后再想办法用最快捷的方式去往西安,就这一路上如果是徒步怎么也得走上一个星期。
商震的说法就更坐实了这四个人非同小可的推断,所有人就也只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偷偷的观察着。
时下已是一月份了,正是冷的时候,虽然说这位于西北的陕西的冷和东北的冷那是两个劲儿,可终究还是冷。
而有过生活阅历的人却是都知道,这天冷的时候在地上走却是比坐在车上要热乎多了。
所谓砍柴的斧头胜过地主老爷的貂皮大衣就是这个道理!
他们这支队伍就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后,被押解中的一个人便说道:“我还是下车走吧?”
而这时与他同坐在车上的李想便说道:“高团长,这样是不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我是自己回来的又不是逃兵!”说话那人不乐意了。
这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的虽然是普通东北军士兵的衣服,可是长得倒也气宇宣昂,一看还就真有军官的架势。
说完那个人真就一欠屁股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李想欲言又止,想了想他便也跳下了车。
他这么一下来,马车上剩下的那三个人便也跳了下来,这回好,押解的马车用不上了却是全都改成徒步了。
而此时那位被